一个人总把灵魂深处的“我”析出来,暴露阳光下,窃笑种种式式的骗子,那无暇的笑容,似乎总有种无限的亲和力,却复是包含无限的嘲讽。他是农家子,他是青山子,他就是语堂。我曾旅居厦门,早早的便听过语堂,于是乎决定启程去拜访语堂,也是,说走就走,我穿行在鼓浪屿,到处是繁华巷口,这令人窒息—一眼望不尽人群。不过幸运,我终于在一段小巷口寻问中找到语堂故居。它深深地躲藏在一段狭窄港口,那港口,绝对是上年纪的,地面石路极其不平,好似激动的心情般上下起伏,墙上早已爬满青苔,果然,语堂在自传就写到自己深爱着也深受着青山绿水的影响,选居也可见一斑。当然这是不足令人惊讶,我行至语堂故居,才发现两棵树直指苍天,绿色铺满阶梯两旁,走进一望,忽的震住,里面空无一物,我上楼探寻,也依然一无所获,我惊诧,为何消失的如此干净,我走向后院,那些栽种的花却是灿烂的开,与空空荡荡的房子形成对比,但我很快明白,语堂故居如此完全是怕惊扰语堂,那空空的房子留下的是给人无限遐想,这是与语堂的精神交流,那花便是语堂的“灵魂”—永与青山流水为伴。语堂,你从不喜欢政治与文院等式式的骗子,在这儿可以放空自己了,我知道你永远是个有“童心”的孩子,在童年的青山绿水的陪伴下,写出一部部著作,永远保持心性,那空房子,那繁华已然告诉世人你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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