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12.8 君子质而已矣

• 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

• 棘子成说：“君子本质好就行啦，要文采做什么呢？”子贡说：“可惜呀，夫子您这样说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文采如同本质，本质也如同文采。去掉毛的虎豹皮就像去掉毛的犬羊皮。”

棘子成：卫国大夫。
质：质地，内在。
文：文采，指外在，表现形式。
驷不及舌：话一出囗，四匹马也追不回来，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鞟：去毛的兽皮。

《论语》是春秋时期思想家、教育家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记录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编篆而成的语录文集，成书于战国前期。

南宋朱熹取《礼记》之《大学》《中庸》篇，分章注释，与《论语》《孟子》合为“四书”，作为官学书籍，科举指定书目，成为历代儒家学子首要研习之书，对历代文教产生极大影响。

《论语》全书共20篇492章，以语录体为主，叙事体为辅，语言简练，浅近易懂而用意深远，较为集中地体现了孔子及儒家学派的政治主张、伦理思想、道德观念、教育原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