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居然又做梦了,而且在醒来的过程中,情节绵延,处于半醒半睡之间良久。天亮时,讲给枕边人听,却没有一点回应,或许,与人无关,别人不感兴趣吧!凭什么要应你呢?当然,一个人自已的心理过程,为何要强加于人,来有所反应?
“大学毕业,不知道是怎么分配到原父亲工作过的凉山煤矿,但不同的是煤矿变成了林业局。父亲是局长,却正眼没看过我,没与说过一句话。办公室里,一男一女,第一天报到,就被一个像主任的女的安排值班,我嫌太偏僻,心中不甘心,也不安心,正在犹豫是否接受这份工作。就对那个安排我工作的女主任模像的人说,我要请假回成都,在没人理会我的情况下,就独自离开。于是沿一条两山夹河的路,一直走,河水是浑浊的,山坡的青草摇曳,不见一个人,十分冷清,连一只鸟儿都见不到,越往前走,心理越失落,已经开始在书写辞职申请书的内容了,大不了,再参加一次入职考试……”醒了,翻了一下身,继续假昧,不想醒,因为梦中有父亲!就想着,一定要记录下来!
天亮了,家人们洗漱忙碌,迎接新一天学习工作,我披上被盖,一个盘腿坐在床上,在手机上,一边回味,一边记忆着梦境,虽然,残缺难全,仍然努力着试图还原——那时,那梦,那景,那情,那纠纠缠缠,纤纤节节的不舍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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