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提醒着有干不完的家务。迎新除旧,大扫除是大事儿。
又搬出了这箱《读者》旧刊物。拂去尘土,拿在手中没有翻开。注视着封面,若老友重逢。
说到与《读者》渊源,得追溯到学生时代。那时偶得此书便爱不释手。
让我对它长相拥有的是工作后。九十年代初,虽那时工资不多,毕竟自己挣钱了,于是路过县城,便到报亭处买本。雅致的封面,精彩的内容总让我舍不得一下子看完。好东西,慢慢品。
结婚了,经济略好些。我便从邮局订阅《读者》。从一月单刊,到一月双刊,我追随着它。它是可以放心让孩子阅读的刊物。经典的文章,隽永的文笔,深邃的思想……让我对它痴心不改。
最黑暗的那段日子,也是它陪伴着我,给予心灵的慰藉,启发我坚强面对人生的坎坷。
后来,爱人曾说过一句话。他说,那个爱看《读者》的你真如一朵白莲花。《读者》又伴我进入另一段人生路。床头书桌,随处可见它的身影。孩子也早早就认识了它,成了它的粉丝。
再后来,生命踏入人生之秋。渐渐觉得这清新点心不可口了。看了几本大部头书,便不再买不再读它了。
这束之高阁的《读者》啊,承载了我=十几年的记忆。给孩子们留着吧,这是个借口。它是我的一个念想,一段记忆。怎舍得对它断舍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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