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朋友阳历生日,但是并不想跟他提些什么,这么多年了,每年我都记得,而每年似乎都没有阴历这一天似的,到时间都没给他打个电话发个消息。我知道他也不缺我这声问候,而且即便我说了双方的心动率程也变不到哪去,祝福者在眼前,而牵挂者则在远方。
“我是谁”这个题目估计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的,而我真正发现它并试着去了解它应该是从大二开始的,在《勇敢的心》看完十遍之后,在《海上钢琴师》五六遍之后,在我从白光老师那接触过哲学之后,在我实现了当初那个进大学是为了享受一下大学生活的梦想并未完待续之后,在我知道青年,中年,老年人的身体区别之后,在我觉着周围的人越来越放不开之后。。
。很偶然的各种问题之后吧,然后醒来了这个摆在我面前最难的问题。我是谁?
好久都没写过日志了,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在空间里矫情地写这些东西,而这篇是在昨天接受到一个消息之后才发现我又差点忘记了这个问题而用以笔录,ta是我大学里最重要的人,当然,这是之前我并不知道的重要,是从家乡一起过来的一双手,大一时,我嬉戏地想牵着这双手,略过春昭的鲜花,夏天的童话,秋黄的车票和冬日的年华。对,这花样的年华,这该死的年华,花香四溢,招蜂引蝶,却总有迷路的蝴蝶,世界这么大,出去看看人之常情,时间拉到了大二,还是那双手,但我心里已经摆下了很多双手,应声不暇的学姐学妹,学长学弟。欢兮乐兮,那双手快摆到了路灯的尽头。除每逢佳节,牵着她共享晚餐外,平时只能遨游在各种双手撑起的海洋里了。又过了一年,很多手渐渐地离开了视线,我也变得开始孤寂,孤寂之余,想起了好像还有一双手,猛然回头,在那个斑驳了的长长的走廊,在走廊尽头的墙上那双暗淡的黑影,周围还弥漫着忽近忽远的脚步声。这是我第一次踏进大学的地方,现在,终于又回到了原点,圆满了。我是谁?
书声朗朗,大河汤汤,且不说大河之水,这书声。声由何来,很多人都说我来了一个没有用的地方,以后出去了还是和别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也没人家赚的多,我没有办法回答他们,因为我没有能力也不能去左右他们的思想,他们已经成了河水,有自己的航道和终点。但我自己觉着我的大学价值千金,尽管我什么都没学到,还学会了懒,什么都没做到还做到了堕落,什么都没想到还想到了好高骛远,什么都没尝到还尝到了苦辣酸甜,什么都没谈到还谈到了装逼吹牛。这就够了,这些所谓的负面教材是人生多么重要的教材啊,我没有伟大的目标也没用远大的理想,我出去就被人踩在脚下,蹂躏再三,孰知我爬起来大笑,痛哉乐哉。从最低层的地方就听说那个高一层的地方如何黑暗,心机,然后踉踉跄跄地到了高一层,又听说现在还好再高一层的地方更黑暗更心机。然后如履薄冰地又上了高一层,然后又听说这里不算啥,更更高一层的地方更更黑暗,更更心机。。。(省略一万个省略号)有人说我太年轻,太天真。确实不得不承认这两点,这两个优点,谙世事,继而深谙世事,继而知不可知奈何而安之若命。命汤汤江水,随波而流,还是命朗朗书声,心生进由。我是谁?
马上就要从那个走廊走向另一个走廊了,我不知道那个走廊里还有没有这么一双亲切的手,我真的期待能有,算了,没有的话就算了,我坚信我是个福将,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都是我很喜欢的人,除了个别几个道不同的,但是不喜欢也不等于讨厌呀。爸爸妈妈说你都长大了,决定什么他们都支持,缺钱就说,爷爷说我太懦弱,不敢闯,叹了一口气,又说懦弱好啊,穷也是一辈子富也是一辈子,干嘛非要赚那么多钱,我说以后我赚了钱带你去海南过冬,去北京看长城,去天安门看毛主席,他咧着嘴笑个不停,那些皱纹真的很好看。亲戚们说我要有理想和报负,要有车要有钱有房...出去的朋友同学说就一个字“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说法和纪念,而不管他们怎么说未来说人情关系说我垃圾我有前途什么的。哪怕你昨天说我是个人才有发展前途,而今天又骂我是个蠢货不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但我还是我,我从来不介意别人说我,我在意的是,“我是谁?”
我牵过的无数双手也牵过了无数双手,似乎许许多多的手上都有相同的气息,这就谈到了“将就”我喜欢将就呢还是不喜欢呢,说实话,真的没有那么一个准确的答案,主要是将就这个词真的太特么的抽象了,先天的,不容将就,后天的,世界这么大,摆在你面前的就这么多,怎么不将就,将就也好不将就也好。志涛说你在你这个层面里生存的时候一定要向你上一层的人看齐,这样你才能在同一个领域比别人快一步,临别前的食堂交流,甚是畅快,他有远大的理想,他真的很棒,而且也很努力。鹏哥说现在外面赚钱很难,但是也一定要乐观,慢慢来,这个年代还能混到没饭吃不成?鹏哥说的很对,有时候何必要把自己过得那么累,简简单单的不就非常好吗?几个老表去年过年把工作辞了都要回去过年。同学之间为了见一面腊月黄天的一千块钱一天都丢了。我的裤兜里布布相依,爷爷,我们去赶鸭子。记得那天文丽问我,毕业之后我还会不会联系她,我说不会,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了一句很伤她心但是很现实的话,人到每一个地方都会碰到每一个地方的朋友,而那段时间一过他们就成了过客,即使有人说关系特别好,毕业后一直联系没有障碍,而有的东西确实是在你把与前一批过客的羁绊埋葬之前或变初心或碰到了另一批的过客以后发生了变质。在碰到ta的时候,利用ta与你的羁绊完善了自己,在心里狠狠地刻了一刀,而那些真正尘埃落定的东西,不就是你希望他要成为的模样吗?
我是谁?这估计是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可逃避的问题,有的人很幸运碰到了一双手,然后在下一个走廊又碰到了一双,最后回过头来,让你的孩子教你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数着,数着“我是谁”
感恩,哲学,孩子,小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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