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霜降后的第八天,最高气温21,应该算是秋季中的好天气,也有人说,十月是小阳春,确实,最起码今天是!静极思动,约老孙一起去乡野,寻找‘许天官斩龙脉’的地方,寻找许进的两个孙媳妇的墓地,想看看石人、石虎,这两处,前者在庄里村,后者在寺上村,相距不远,刚好一起看看。
驱车市南,沿S246道南行,过岳渡,南滩,老观,途中听老孙谈玄说古,多涉地方志记,如数家珍(没有更切合的词形容),因路况生疏,我的注意力在开车上,好多过耳即忘,当车过一小桥时,老孙说到伍洞村了,我问是那几个字,他说,伍,队伍的伍,洞,山洞的洞,又说,该村曾嫌名字不好听,改为梧桐村,后又改回,我调侃说,就像一个人,小名狗蛋,叫开了,改什么,人都叫他狗蛋。车载音乐正在播《铁血丹心》的吉他独奏,仿佛听见雕鸣,轻哼细和间,忽听孙老师说,庄里村到了,我看一下显示屏,差不多40、50码的速度,跑了不到30分钟,从S246右转,村里的道路真好,小轿子轻松通过,岔路时,老孙依凭记忆引导至庄里村的上边一个村,庄坡,地势在高处,停车在路旁,沿地里的土路往沟边走,这种沟在黄土高原上,纵横无数,且多无名无姓,老孙右指,说,墓在沟底。
田间无人,多数地中,麦子已萌,淡黄色,直立,每簇四五个条状的叶,寸许,点缀在松软的黄土地中,久不在田中走,深一脚浅一脚,象在积雪中行;没有种麦的,有的布满半枯的草,杂乱相扶,有的是葡萄园,半枯黄半淡紫的叶,泛紫褐的藤,水泥柱与牵绕其上的铁丝,失却藏身之所,像大病一场的人,形销骨立;田间道旁有几树柿子,红叶稀疏,把光彩让给了红的透亮的柿子,一枚枚,在阳光下,远望如一块块燃烧的炭火,树下落的不少,有的叉在小灌木上,有点,寂寞无人开,人闲桂花落的意境;枸杞一弯条,斜出道旁,布满红宝石,镶在黄绿相杂的灌木丛中。途穷,返回至水泥路上,有点失望,沿途拍几张照,无非是草木,没有蚁、虫、蝶、蜂。耳际响起《故乡的原风景》,笛子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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