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枣红色的红马甲已经有了十多年的光景。
我妈说:“早都准备丢掉了,谁知你还能穿,还穿的这么扎实,成了这个冬天的主力之一。”
我抻了抻马甲的螺丝纹下摆,在衣服上多看了两眼。
外层的手感十分柔滑,不太满意的地方,一是爱沾灰;二是滴了水后,马上就有星星点点的尿架云,还镶着黑边。里层毛茸茸的,看着十分暖和,有点像毛圈,一定不是抓绒。拉链随着年久,手柄已经无处可寻,只有一个挂钩样的配件,好在还能正常使用。
中午,有急事出门,去医院体检。穿着毛衣外套,发现没有口袋,极不便利。只好随手拿起那件枣红色的马甲,左边口袋里放进眼镜盒、钱包、手机,钥匙等,挂上身就往外走。当我走到医院,在收费窗口前,从左边口袋里,拿出一件又一件,与那个口袋极不相称的东西时,后面排队的人们都现出了诧异而又期待的表情。期待着我下一秒还能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摸着已经游走到背后的钱包,从手将它攆到口袋附近,左手伸进口袋,穿过口袋底的烂口子,悠闲地拿出钱包缴费,又将一大堆收据,轻松的塞进口袋,被众人目送远走。
嗯,这个枣红色的马甲,因为它烂了的口袋,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次,它这个容积不应该承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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