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从太原回广州之后的第一天上班,回到曾经实习过两周的地方似乎非常熟悉又似乎是那么的陌生,一切的一切似乎还在照常进行,自己所不愿意的工作也不得不继续进行。由于没有电脑,上午自己成为了一个“无业游民”,到处找别人聊天闲谈。但是在这些闲谈之中,也更加在思考,那么拼命留在家综的意义究竟何在?
首先是和本科的两个师妹在聊天,得知在我不在的那一周中,她们已经写完了两份策划书,一份小组,一份社区活动,然后在督导经过修改之后马上就要实施了。在佩服之余也在想,我们在对于社区的基本情况都不了解的情况下,照样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以及机构的需求,写出一份和正式员工一样的计划书,这样子实习的意义是什么?工作员的专业性又在哪里?问及他们开什么小组,什么活动,师妹提及小组是残障领域的小组活动,而社区活动则是青少年领域。师妹们聊到,机构督导还是非常负责,给了她们非常多的引导,但是这样开小组、开活动真的没有问题吗?但是我们真的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本科实习,自己也是在协助活动再到自己开展中锻炼着所谓的“专业性”。但是这样自己真的有进步吗?学到的知识熟练的开小组的技巧,知道的只是如何把一个理论如何搬入计划书中,这也是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实务能力很低的原因。不是不会开小组,只是自己真的不能开到自己满意的小组。或许真的无法评判所谓专业性,毕竟一直是这样走来,但是,真的不希望继续这样走下去。
还有一个就是老生常谈的问题,我们是为谁在开小组呢?活动到底是为了满足指标还是服务对象的需求?
与师妹们的忙碌相比,总部过来的湘南学院的实习生则显得有点落寞。一个人坐在电话旁边的椅子上玩着手机,似乎百无聊赖。问及为什么过来的时候,她说在本部比较闲希望能够学习多一点实务知识,所以就过来了。但是,到了这边似乎大家也不会给她安排什么事情做,由于对于机构的不熟悉所以她自己也不敢问她能够做什么。就这样,她已经在机构度过了几天。这几天只有和社工一起出去探访过几次,以及打电话。但是由于语言问题,她的电话似乎也没有那么容易。这样很容易想到了第一周过来机构的自己。当然,那个时候的自己的主动性的确不够,但是从一进来没有任何介绍到无事可做一切的一切似乎也是必然。虽然自己已经渐渐熟悉家综熟悉社区,但是还是并没有很开心,也并没有本科实习的激情。似乎一切就还是按照着规划好的一切按部就班的走着。所以后来和那位实习生分享了自己本科实习做了些什么,问及实习生的想法,问她要不要一起和我关注失智长者项目,一起在9月份开小组,实习生也答应了。
实习生在机构的定位到底应该是什么呢?活动的协助者、指标的完成者。但是实习生并不是 正式员工,实习生是一个学习者。怎么学习呢?似乎并没有一个统一的规定,机构也没有专门的培养方案,学校也不会有详细的要求,所以就这么一直反复的做着,不停的打着电话,因为我们是实习生。
和师姐聊了一下自己希望重点介入实习的方向以及这个月的工作重点。表示希望在以后的时间能够多一点关注到失智长者项目以及聚德东社区。师姐也推荐了两本有关失智长者的相关书籍。或许一切都应该重新开始,既然自己那么排斥不想成为完成指标的社工,那么就应该自己掌握主动性,积极学习失智长者相关项目,然后和少真师姐重点探访失智长者家庭,从社区照顾入手,给予失智长者及其家属一定的支持。
下午协助同事进行社区探访,首先是探访一户1997年退休的叔叔和阿姨。叔叔以前是技术学校的老师。以前住在中大西门,但是由于拆迁所以购房于此。通过聊天了解叔叔家的基本情况,叔叔有三个子女,但是并不同住。然后叔叔家还有一对虎皮鹦鹉,从退休开始养一直到现在,虽然换了很多只鸟,但是品种并未有任何的改变。第二户是一个带小孩的奶奶,爷爷因为脚有一点肿今天去住院了,阿姨在家看小孩,并没有去照顾叔叔。这是第三次的陪同,但是这样打着居委用社工一户一户去探访的意义何在?一次次的电话约服务对象,之后能够得到什么呢?当然能够得到的信息其实是非常多的,关键是如何把握与整合这些信息。通过探访,对于金丰社区的老人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但是这样了解的重要信息是否有进行系统的整理呢?是否能够结合个案管理,给社区长者建立档案,根据长者的基本信息,了解长者的个别化需求,以求更好的介入,而不是停留在一次次的探访。所以关于这次的探访,个人觉得可以因此了解社区老人的更多更详细的信息,做好及时跟进,建立老人档案。这才是社工应该要做的,而不是一次次的探访。
还有一个一直在想的问题,实习生的定位究竟是什么?如果仅仅只是机构人力资源的补充的话,那么社工的情怀以及专业的延续性或许也难以保存。但是,如果不是人力资源的补充的话,又应该如何培养呢?机构和学校的合作应该是怎样的呢?指标与需求之间的关系如何更好的联系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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