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店里饮茶,终于觉得:还是去停在半里远的车里取书。
我沿着街衢,天空里又下起细密的雨来。于是,冒雨的我,只得匆匆地行走。而很快,我取了书返回。
但在我返回的时候,雨总是慢下来;雨慢下来,我的脚步也随之慢下来。
我经过一处有着高耸的栏杆的桥面,俯视是一条长且宽阔的河流。河流的两岸都是人家。在其中的一面河岸上,距离我不远,在楼与楼之间的空隙里,有两株高大的楝树。我总是被它们惊艳了。这两株楝树,其中的一株,它的枝干大半被黛瓦粉墙的房子遮蔽;而另一株,几乎就在水岸,却完整的呈现出来。
这两株楝树,在新年的第一天——节候自然还很寒——-它们的似药丸一般大小的黄色果子,正密布在四空伸展开的枝桠间。我的被惊艳,也正是这些果子。
我禁不住踅过桥头,行走去有着楝树的河岸。于是,这两株楝树,连同它们四围的风景,都一齐摄入了我的手机。
但楝树,在我儿时的乡里本是最普通不过的树。记得那时,在楝树果子长成时,我常常会摘一些,同小伙伴们作“打仗”的游戏;抑有时,自作弹弓,以这种果子打鸟雀,但手眼俱拙,每每一无所谓,但也乐此不疲。
在现在,几十年过去,时迁事异,即使像这样的楝树也并不常见,所以,实在很可以回念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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