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课程的上帝视角
云野
有幸参与地理课程的教学,确实跨越了学科的再发现。
对于地理的学习,一直都是一头雾水,其中的资源细节与地理人文细节,曾经通过《中国国家地理》杂志,而感动着作者的每一处实在的发现与想象。听说,有科考队招募社会人员同行,考察着细致的风土人情,甚至到达人迹罕至的地方。
我对本土地理的点滴山水感兴趣,偏于自然的向往,或者是幼时少有人理的缘故,纵情于山水与自然无明相处,反而身心得到解放。近乎入夜,才想起需要回家,好一段时间父母都说我不“粘”家的。家的责任与默默承受,父母付出了很多,这样才有近乎天性接触自然的机遇;到了课堂的细致综合总结,才发现了知识体系与理论体系中的点滴乐趣,这些乐趣也渐渐雾化成思考的烟花。
此种烟花再融入大综合地理的分析与脉络追踪意趣,好像感受到了地理里面的上帝视角意思;毕竟课程的内容超越了现实接触的认知,甚至有不少地方,我们可能一辈子也难以到达的——精美的图片、娓娓道来的视频;忽然羡慕起学生们遇到的好时代,那时我们求知若渴,动力、好奇几乎无限,哪怕现在似乎都见惯不怪,我看着都是觉得有意思——起码假期旅游时,哪些地方值得去哪些地方值得观摩,系列补充一下对社会的观察与感受也好。
文友阿菡去过漠河,也来过广州,本身曾处于宋文化之地商丘,对中国地理人文风情有广阔的视角;若不是有网络触角的延伸,好像理解不了她对中国大地的喜欢与热爱。我从生物转身参与地理课程教学,正应了大学(广州师院)的生物楼与地理楼之标语,“生物地理心连心”!其实连着的楼,还有化学楼呢——反正也知道某生物老师,也去教化学,化学起码是理科的。地理,吾以为是文科而已——关键是觉得没有明显的证据或公理推断,好像缺少了严谨的路线与路径,不过现实的大综合信息叠加之后,目前的基底与未来的趋向、取向越来越明显了。谁有实力存在与追踪?社会风潮的变化来源于需求的不断升级与多维,好像我们稍微迟点明白的,都被拖着走,反正一路风一路热闹,经得起冷静与暂时边缘的,估计没有多少。
对于地理的早期认识,就是朱山下村周围的山山水水,最多还不是随着公共交通汽车,随缘晃晃。初中时,懵懂而又配合着听听,朱章明老师讲得口水花喷喷,对着那些黑白地图、符号,大概知道了他约略提到的,到初三地理就嘎然而止了。高一遇到一刚毕业的蔡朝晖老师,她把地理讲得有趣,关键是她的声音如银铃般的好听,本来对地理没兴趣倒是愿意花点时间去了解——可惜的是,数次地理测验都是58、59、57,难得的是偶尔会有61、62;后来我听说小学的科目都是90多分,吓得我不敢出声,还以为自己的智商跟不上时代的需求呢。如果课程的设立是为了讨好和将就学生理解水平的,还是觉得这些科目的考试只不过是种摆设,对于群体性的测试,哪有可能都是高水平的呈现,除非预先就泄漏了内容,或者刷题刷得过于严重了,当然也不排除个别有天资的人。
好像我又想起小区内的天然气了,塔里木的天然气有一条线路就直接通往广州,过万公里的输送,这是多么豪迈的西气东输工程?人的幸福能力,也许就是在迭代改变的自然改造力。在改造自然与利用自然的过程中,人类还会谦虚吗?地理的上帝视角,能够给我们平常人带来更多的发现吗?在某一天,竟然发现“坐井观天”,我们还有力量再出发、再迸发?
半隐半樵半农事,半人半兽伴自然,或者这样才是一方地理的最好安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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