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满头白发的老爷爷,他生活在深山中,在他年轻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他用双手建造了自己的房子,生活十分辛苦,缺少食物,有时衣不蔽体,他却从没想过离开这里。他想这就是他的归宿,要在这座大山中度过余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多少春秋过去,只看他已白了头,弯了腰,很快就要入土为安了!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老爷爷坐在石凳上享受着清晨的空气,欣赏着缓缓升起的太阳。他的眼皮很沉,像挂了一层露水,使他昏昏欲睡。眼睛慢慢的合上了,身体弓坐一团。
夜晚降临在这片山林间,院中点燃了篝火,火上烘烤一头麋鹿。这是上天的恩赐,忍受了几天的饥饿,一头麋鹿撞在了陷阱上。这让年轻人忙活起来了,经过简单的料理,肉香散满了林间。院落周围数双饥饿的眼睛盯着这块肥肉,它们却不敢靠近,似乎火对它们就像魔咒一样,束缚着它们的步伐。年轻人知道四周的危险,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怡然自得的品尝着美味佳肴。大快朵颐后,他将剩下的肉切成数块,抛向院外。寂静的黑夜,清晰地听见撕咬声,野兽吠吼着。院中的火熄灭了,黑夜吞噬了整个世界,年轻人进了几番修葺的木屋,他疲惫的身躯倒在了草垫子上,一会儿,鼾声如雷,他的鼻息赶走了四周的意犹未尽的野兽。
狂风,卷走了他的屋顶,林间大风比野兽还要凶残,他急忙跑去临时的庇护所。岩洞这时十分拥挤,卷毛、白睛、棕毛它们都已经在洞中开战了,为争夺那一厘米的地盘互相吼吓。他进洞了,洞中安静了下来,似乎都累了,躺在自己的地盘假寐起来。他走到洞的深处,点起火堆,准备食物,石板锅架在火堆上,卷毛它们的眼睛都直了,这一刻它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切好的肉在烧红的石头上滋滋作响,他坐在一旁休息着,回想沙砾临终时的痛苦,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洞外的风势渐小,他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匆忙地离开了。洞中的野兽露出了狰狞,扑到石板上抢了起来。进餐过后,它们各自离开了洞。
记得刚来这里时,他的身上只带了一把匕首,一路风餐露宿,但茂密的丛林,让他感觉到亲切,他一直走到森林的最深处。一块空旷的土地,这就是他内心宁静的根,宁静将在这里开花结果。他席地而坐,静思今后生活的规划。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抬头望望天空,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空洞。生疏的取火手法,不断的尝试,终于有了火星。将火种倒入柴堆,慢慢的烟升起来,火苗也窜了出来。看着看着困意袭卷全身,他打起盹了。就这样似睡似醒间,他听见了儿时的呼唤声,是谁?喃喃自语着:“不要走,求你了,别离开,我一个人,我怕,别…别走…”。暮色已沉,天光月影独徘徊,他在抓狂,他受够了这一切,摆脱困境,却摆脱不了孤独。人海中,他的孤独无人欣赏;寂静里,他的孤独自己害怕。驾驭自己的不是思想,是心的挣扎,是爱的背叛,是命的教唆!怒吼也无济于事,唯一的路是生存,只有活下去才能体味这一切,只有活下去才是对上帝的讽刺,只有活下去才能改变命运的无情。他开始大口的吞咽嫩树根,猛喝着脏兮兮的水。他又再次的安静下来,这回是真的累了,他倒在火堆旁睡着了。微风吹动着火焰,忽明忽暗,潮湿的树枝劈劈啪啪,好像狂欢派对中的架子鼓,让黑夜跳起舞来!
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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