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夜色中,白龙庙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很多家窗灯亮了一夜,时不时飘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伫立在在夜风朗月中的银拴,望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失落感。
[if !supportLists]第二天,[endif]天蒙蒙亮,小二流就披星戴月地来到自己分的责任田锄草,郑大安也扛着榔头下地了,俩人在村头大槐树下碰了个满怀,然后彼此相视一笑。往常小二流懒得连脸都不洗,哪有空和人打招呼。
大安笑道:呀,今个儿日头从西边出来?
小二流忙望望天笑道:没,嗷你说我那!主任,我那块地里草太多了,俺放心不下。你哪?
我?
我担心那些不安分的牲口跑来糟蹋我的庄稼。
赶明儿,我来一车大粪,想必今年收成一定不错。
咱支书说这叫啥,科技种田。哎,以后要常来瞧瞧。
这一天,白龙庙人都忙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脸上都写满了幸福。
仿佛唯有今天自己才有自己的主意,拿自己的工具,干自己的农活,甚至踢几脚自家的牛,都无所谓。这在以前可是重大的思想问题。
银拴则更忙,一边要忙大队的事,一边要不耽误自己的农田。整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协调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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