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走在被马路和楼房以及铁路围着的公园路上,许久未曾露面的阳光透过不甚清澈的空气穿过枝丫间隙在我的眼皮上时隐时现。眼睛不自觉张开一丝丝缝隙,就像有的人睡着并合不拢眼的那种感觉,一条黄线指示着我不要掉进排水沟里。睁开眼,被矮树挡着的两个手形雕塑,总感觉它们对着我竖中指。拐角 上坡,走阶梯上山,阳光没有枝丫的遮挡直射到我的黑衣服上,很暖和。天挺蓝,不湛蓝。奇怪的是,来这的一路上都没有发觉今天的天是蓝色。只感觉周遭略显模糊的车牌、红绿灯、字、以及树。周围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第一反应怕总想到蛇,一想冬天哪来的蛇,细看全是鸟,中国人有种对事物的划分,即吉利和不吉利。小时候听说有一种鸟叫猪屎鸟,说这种鸟不好。具体怎么不好我忘了。而对我来说,那些只是自然现象罢了。乌鸦喜欢吃腐肉,所以徘徊在有尸体的地方,便被人说成了不吉利的鸟。再往上走,听到右边有施工和车川的声音,其实这种声音一直有,只不过没有现在大便被忽略了。往右看 天依然灰蒙蒙,楼、山皆不清楚。而头顶上依旧是蓝色的天。再往左,也是白茫茫,只比右边好一点。一股冷风吹过来,里面偶尔夹杂着一点暖风,钻进我的脖子,只好缩成乌龟。来到一个基本无人走的路,我记得上面是公共厕所一样的极小的失修观景台。想想也无甚景好赏,就不去了。下山。回家看看课。人懒且执行力不强,则什么事都干不成。忽然看到新修的一座供避雨休息的建筑,像极了公厕。一个阿姨…或者是大姐,又或者是某幼儿园的幼师,一路放着小邋遢的儿童歌,又遇见几个老人,年轻人都忙着赚钱,谈恋爱。周一遇见的也就是老人和未上幼儿园的小孩以及街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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