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心态逐渐安静下来。
看书、临帖、喝茶、听音乐、收拾家务,整理房间,断舍离。
也许像我这样能适应“喧嚣”过后的那份寂静的人不多,这不,先后有两拨人来约饭局了。
“该聚聚了吧?”
“不好意思,身体微恙,还是你们聚吧。”
立马谢绝了她们。
余生,我只对生我的和我生的负责,其余的人,不想轻易的去伺候谁了。
她们无非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儿物质上的好处罢了,我会带她们去吃好吃的,既然要吃,就绝不凑合,一贯如此。
还有我能给她们一些建议和理性的分析,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我都是认真去听她们的每一句话,习惯了。
要听就认真听。
再者,把我带出去,她们倍有面子。
“知道我和谁在一起吗?猜不到哦!”她们会炫耀一番。
这份虚幻的情绪价值,没啥意思。
“都惊蛰了,您老儿该出窝啦!”
“我是害虫,不去。”
听壁炉里木柴那迷人的“噼噼啪啪”的白噪音,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它不香么!
没有一个W的出场费,老娘是不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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