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对知识及时变现的渴求成为我急需工作的动力。有时候这种原因不应该成为原因,有时候这种原因又是可以成为其有益行为的激励。那么我对书本的看法到底是什么?
我以前很少看书,估摸看的书都是教材。除了小学订了《儿童文学》,老爸给我订的《经典阅读》外,初中后看的书就是中考要用的,高中看的书就是高考必考的。这样想来我的读书全是功利的驱策。
我不爱看书的原因,可能是有比看书更让我喜欢的东西,比如看视频,听音乐,它们基本上比看书要快的多,而且获取的兴趣点要浓。还有就是中学教育的固化,让我对书本实在没有什么太多的向往和肯定。我就忽然想起我与人家孩子的差距。老妈经常和我说,你看人家xxx,人家看《西游记》都是看原著,你看《西游记》就知道看电视。待到某一刻意识到很多名言佳句都是来自于某书时,也了然自己确实是书看的不多。
刚上大一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图书馆,心理是真想好好利用,随后时间的推移会让你认识到决心这种东西真是随意而又不负责的。因为高考作文需要积累素材的习惯,我特别欣赏民国时期的人物。于是延续了这种莫名的探索,在图书馆里看的大多是林徽因,张爱玲,张充和,凌叔华等女作家的文字。我看诗集很胡乱,看的比较完整的也只是林徽因的,看张爱玲的小说和别人对她的评价比较多,看张充和的诗感觉特别可爱,看凌叔华的《古韵》但没有看多少,因为可能没啥感同身受。总之民国女子的经历都是传奇,她们性格鲜明且澄澈,让人很向往很佩服。她们的思想比现代人都更加鲜活,前卫,自由。让我不禁好奇到底我们是不是现代人。
后来我对心理学感兴趣,就看了看弗洛伊德的书,只是看了一点就不看了,主要是他解梦的过程有点不能理解。其实课表大多数是满的,那时候还得上晚自习,爬六楼就很要我的命,所以潦草的过完大一。大二我决心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不考证,不考级的情况下,我偏偏选了一个头疼的《运筹学》,再加上必修的c语言之流,我的大二过的也算不浪费。这期间我都看电子书,从民国文学转战到心理,女性励志,悬爱等方面的书上。其中悬爱小说替代了我的漫画时间,怪道我的好友大黄说她大学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晋江度过的。我表示理解。
女性励志的书很多,现在看来,并非毒鸡汤的少。虽然我有一阵子很爱看,但是总怕自己女权思想膨胀,真正的应该是平权更好些,后来我又不怕了,比如说碰到了奇葩说的陈铭老师,又看了《傲骨之战》,对女性励志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热血了,我认识到很多的不公是事实,不管你一时的态度如何,面对问题的时候,你必须看到女性在社会中确切的弱势地位与不平等,而不是叫嚣气氛。行动总比口号重要。《lead in》那样的文字,我只看了一半,切实的发声是必要的。不过我看翻译版的文字,总觉得很生涩,不太舒服。这莫名让我想到,小学就让我们看《简爱》,是不是有点太早熟了。
后来看女频文的时候,彻底丧失了对这个领域的兴致,心想我不适合看长篇,超过三国,红楼的都不能忍啊。后来觉得女频文真不算好,但是能消磨时间,于是用它来填充空白的记忆了。
到了大三基本上整天都是考不考研的焦虑,复不复习的悲剧。书都不看了,但人越焦虑越容易遗忘。我甚至觉得我的焦虑根本没法用所谓的潜藏在书本的意识给我指引方向。于是我总结,要么我看的书是不太派得上用场的,要么仅仅为了塑造一个我幻想的灵魂,让它自己安放的。现实性的焦虑,大多是因为缺乏实践,缺乏锻炼,而书它不是用来帮你这个帮你那个,帮你解决很多问题,它只是帮你认识问题。做决定的好像都是性格使然,于是我对读书这个看法不好不坏。大约是那些真正有益的书我读的少吧,有益不代表有用。而有益有用的,我不知是什么,我又容易忘记它们是什么,所以我竟然有点可惜,我对于书本是这样的评价。
后来看了陈铭老师的辩论,忽而觉得书本真是有用的,只是我看的方式不对。但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记得他在非正里说,他读书不是因为外在而是对知识本身的好奇。接着他将这些知识用语言,进行高密度的输出,让人意识和明了。我想我对知识不好奇,我只对有意思的东西好奇,那大概是我能看书的动力。
我对书的改观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希望在接触书本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厌恶,那我就真满意了。当然这书本可不是女频小说那样极速的天马行空和自我意淫o。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