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懒懒。
照例打开简书,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便闭目盘坐。
楼上敲击声很有节奏,不清楚大清早他们在忙些什么。听了一会,感觉像是在剁馅,但也不太确定。
窗外传来有人翻垃圾的动静,“拾荒者”也早早进入工作状态。
我还在挣扎要不要起,写什么的问题,真是汗颜。说来也是奇怪,近日早起感到空虚,那种没由来的感觉每次都早于平静而来。
空虚,空荡的感觉很是新鲜,灵魂离体而出,在我面前悬浮,欢快地翻着跟斗。流动的空气变成了海洋,它在里面忘情地畅游。我就静静地看着它,直到闹铃再一次响起,才意识到该收拾上班了。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没写,往日那种焦虑和时光虚度的感觉却没有到来,更没有丝毫的负罪感。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已经堕落到不做事也能心安理得的地步么?
还是我的心灵或是感知出了问题,认为这种状态也是好的滋养。我说不清楚,表不明白,只有假装和往日一样正常。
正常地洗漱,正常地吃早点,正常地走在上班路上。路边树上的一只麻雀,站在枝头不住地啼叫,像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它胖嘟嘟的,像个毛球,真是可爱。颈部细小的绒毛在微冷的春风中飘扬起来,煞是好看。
我看着它,它盯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良久。路边的行人诧异地看着我,我分明在他眼里读出了“精神有问题”的字眼,赶紧低头遮面而去。
脑海里突然想起一句话:
在不正常的一些日子里面,
努力装作正常,
这也是一种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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