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石犀,就不能不说李冰。
晋代常璩在所著《华阳国志》中说“沃野千里,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也”。 这“天府”就是说的天府之国——四川。
天府,原为周朝官名,掌祖庙之守藏,后因袭称朝廷(天子)藏物之府库称为天府。天子呀,老天爷的儿子,他藏宝的府库,那东西自然是多多的。天府之国也用来比喻四川的丰饶。当然,“水旱从人”都是从有了都江堰说起的。
《史记》里对李冰的记述不多:
蜀守冰凿离堆,辟沫水之害,穿二江成都之中。此渠皆可行舟,有余则用灌浸,百姓享其利。
关于李冰造石犀的记载,多是口口相传,或明人修编的西汉扬雄《蜀王本纪》。
余秋雨曾评价都江堰说:“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都江堰)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长城的社会功用早已废弛,而它(都江堰)至今还在为无数民众输送汩汩清流。”
这么一个伟大的,造福后世的水利工程,其建造者似乎稍显模糊。但老百姓似乎就认准了李冰父子。
1974年3月,在都江堰出土了李冰石像。石像的前胸及两袖有题刻隶书文字:“故蜀郡李府君讳冰”(《史记》有名无姓,只说“冰”。李姓是后来班固在《汉书》里加的),“建宁元年闰月戊申朔廿五日都水椽”,“尹龙长、陈壹造三神石人珍水万世焉”。
大概意思是:公元168年某月某日,郡守龙长、都水椽陈壹造了李冰等3方神石人,立于江中,以镇水万世,造福人民。
历史如此“吊诡”,我也一头雾水了。我只能自己浅薄地这么理解一下:李冰父子建了都江堰这样泽被后世的水利工程,那一定是干实事的,所以形式主义的事就干得少,或者压根就没有时间干。什么“伟大的都江堰精神千秋万代!”,“李冰大人,功在当代,李家公子,利在千秋!”这样的标语也是没有闲工夫刷的。
所幸,都江堰实实在在摆在那里,“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让无数后人确享其利。我就恭恭敬敬、匍匐在地,谢我先辈:
不管您是谁,请受小生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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