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铺天盖地的油菜花一起,一切故乡的风景里,我最爱门口那一弯小湖,如缎的骄阳,同一颗年纪比我还大的湖边的银杏树。提起银杏树,就会想起秋天的白果,灶中白果蹦跳的声音;就会听到满树的叶子在风中的歌唱,湖中鲫鱼跳出水面的飞溅;夏日里想起上树的快乐,湖边树下有乘凉的家人,一桌子的饭菜,树上等着被投喂的我,银杏叶的清香,挂在树梢上的风铃。真的,与银杏树有太多瓜葛,关于故乡的事儿她都沾边儿。
连铺天盖地的油菜花一起,一切故乡的风景里,我最爱门口那一弯小湖,如缎的骄阳,同一颗年纪比我还大的湖边的银杏树。提起银杏树,就会想起秋天的白果,灶中白果蹦跳的声音;就会听到满树的叶子在风中的歌唱,湖中鲫鱼跳出水面的飞溅;夏日里想起上树的快乐,湖边树下有乘凉的家人,一桌子的饭菜,树上等着被投喂的我,银杏叶的清香,挂在树梢上的风铃。真的,与银杏树有太多瓜葛,关于故乡的事儿她都沾边儿。
本文标题: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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