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树提供阴凉和椰汁,沙滩上布满贝壳,沙子细腻润滑,是骄阳下饱满成熟的麦穗般金黄的颜色,还有那空气,即便在树荫下,也暖润十足,全然不同于北欧空气中的热度,脆弱不常,甚至在盛夏,空气中的温暖也总可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其固执和特有的寒意。 阿兰。德波顿 《旅行的艺术》
沐浴着夏天一般灿烂阳光的午后的罗马,我“骨碌”一下歪倒在草坪上悠然望着马、人、云絮等缓慢的动作,心想假如两千前后今日的罗马像庞贝那样彻底化为遗迹该有多妙。
村上春树 《远方的鼓声》
渐渐地我们就走入了清净的街道了。路很宽,泥土是红色的,两旁没有房屋和人家,只有参天的高树,阳光从顶上射下来,给树梢拦住,只洒了些明亮的斑点在地上。
巴金 《海上杂记》
厨房是四张报纸平铺起来那么大,有一个污黄色裂了的水槽,还有一个水泥砌的平台。地是水泥地,糊得高低不平,墙是空心砖原来的深灰色,上面没有再涂石灰,砖块接缝地方的干水泥就赤裸裸地挂在那里、抬头看看,光秃秃吊着的灯泡很小,电线上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苍蝇。墙左角上面有个缺口,风不断地灌进来。
荷西上班去了,我就到家对面的垃圾场上去拾破烂。用旧的汽车外胎,我拾回来洗清洁,里面垫上一个红布坐垫,像一个鸟巢,谁来了也抢着坐。深绿色的大水瓶,我抱回家来,上面插上一丛怒放的野地荆棘,那感觉有一种强烈痛苦的诗意。不同得汽水瓶,我买下小罐的油漆给他们厚厚地涂上印第安人似的团和色彩。
一天,我心血来潮,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旅途。一天早上睁眼醒来,蓦然侧耳倾听,远处传来鼓声。鼓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从很远很远的时间传来,微乎其微。听着听着,我无论如何都要踏上漫长的征途。这也没什么不妥,毕竟听见了远方的鼓声。此时此刻,我觉得这是唯一使我踏上旅途的理由。
过了山往前行,有一座大修道院。修道院四周围着白色高墙,爬上杉树夹裹的长长的坡路,来到镶有漂亮的马赛克画的门前。一扇很大的黑门,关着。马赛克画以拜占庭风格画着几个圣人。色彩艳丽的九重葛花围着门盛开怒放,四下鸦雀无声。试着咚咚敲几下木门,毫无反应。但在我转念要离开时,一个蒙着披巾样的修女走出,悄声低语告诉我什么,然后再眼前摆了摆手,脸上一闪浮现出云间阳光般平和的微笑,重新把门关上想必是说不允许参观。”
读书让我们可以飞入到世界任何一个时空,任何一个人的灵魂里,写作可以让时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飞入我们的灵魂,与我们当下同在。
最近想想起特别想去的一个地方,那就是阿那亚。喜欢那种清幽的气氛,更想去那里的图书馆,好像在那个清冷的环境里,一个人也并不孤独,有点后悔,有多少次因为一个人而选择不出门,现在有个很多牵绊想出门却不再容易了,庆幸自己曾经拥有过说走就走的旅行,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呢?
喜欢那片浅蓝的大海,穿着一身蓝色连衣裙,面对大海伸个懒腰,静静的凝望着大海,貌似在思考,其实什么也没想。这种感觉想象就很美好。有生之年,一定会去一次,不要嫌麻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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