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刘先生的爸爸,称呼爹;我的公公,称呼爹;女儿的爷爷,称呼公公。
公公,我回去刘先生老家有几次,我们就短短接触几次。今年已65岁,白了头发,驼了背。
除了吃饭的时间,他能在屋里安坐,吃菜、喝酒,其余时间,他一直在忙碌,惦记着地里的活有多少没干,计划着下一步种什么菜,除夕、春节也不例外。
据婆婆说,他们年轻时很苦,分家得到的物资极少,有吃不饱的时候。现在的土屋上的梁,全是公公一个人夜里上高山砍回来,白天还要忙活地里。那时,他们在地里芒作,姐姐跟刘先生小时就带到地里挖一个坑让他们玩耍,稍微大一些则开始帮忙累极困极就直接睡到了地里。某一次,小姨生病,婆婆带刘先生去看望,出来后刘先生捡着果皮吃。
穷过的人,即使条件好起来,仍然不知道休息与娱乐。公公已高龄,不愿跟随我们来成都闲着,现一个人在老家,仍然坚持养猪喂鸡种菜卖,一个人的肩膀竟能习惯性的扛起这许多。
公公这一生,要这样走到尽头麽?似乎这是可以预料的结果。唯有在可以回去的时候,带上女儿,跟随刘先生,回去看看。
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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