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有些纷乱的乳白色的光点在游离。
我不知道去哪里,我想靠近那些光点,去洞口的源头看看,那把火却烧的我肺腑阵痛。
我陷入一种自我唾弃,我会伤害每一个帮助我的人,我总是在逃离,逃离一些我自己都难以言说的东西。幻觉,环境。
我会有很多朋友,他们和我一起,我们无法沟通交流,但是他们是真实存在的,总是在某些时刻跳出来,有些人和我讲话,攀谈,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些像是光影斑驳的东西,模糊不清。
有些这是掉落的时间,被丢掉遗弃的。
不能很好地回忆过去做了什么,有人说是正常的,是潜伏着过往的,但是是正常的,回忆会丢失。
但是只有灵光一闪的片段,我的朋友帮我做了,我却不知道,有些只有模糊的印象。
遏制死亡的最好方式是杀死他们。
火光冲天里的故事,有些莫名其妙的,各种的,具有亲切感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的,被资讯淹没的,消散的过往的,曾经的朋友的,堕落向边陲的。
很多难以言喻的。
我觉得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一开始就和周遭的格格不入,熟络了之后的熟络,伪装的筹码或者可能是我兴致来时某个朋友的出现,但是对我而言,我并没有真正出现过,我可以看着他们的各种言谈笑语,然后撇嘴笑:“哦,真不赖。”
我应该是有很多朋友的,有些很像我,有些又不像我,我分不清他们。
他们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一个个都是极其优秀的演出家,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又不知道何去何从了,我就会一个人闲逛。
2018-12-30我很讨厌别人乱动我的东西,其中有一个,那是个野心勃勃的傻瓜,拿我东西去做各种事情,但是他却说那是他写的,并且有理由去决定怎么使用它。
我还是喜欢那个小女孩多一点,是那种很温柔的女孩子,经常性被感动到,我能感觉到她的时候她总是在哭泣,但是很奇怪,她流泪的时候总是很安静的,睁着眼,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有时候半夜惊醒,左腿开始抽搐,它被压得太久或是经历些其他别的,那时候我面部一定狰狞得不像话。
有个高傲的家伙,我记不清他是谁,他总是在挑剔,大部分是冷笑沉默着,他不喜欢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据我猜测,他甚至想脱离我们,但是他也没法做到,所以他总是很抑郁。
但是他也是我们当中写的最好的,很多时候他的作品往往是被他自己给毁了,谁知道呢,他就是那样一个惹人厌的家伙。
我们很多的兴趣爱好不同,但有时我甚至搞不清谁喜欢什么,有个冲动的家伙有时会替我们擅自决定一些事情,导致最后在烂摊子面前我们面面相觑,但都挺想咒骂那个家伙。
应该让他们每个人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做什么,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谁。
我想靠近光源,那个黑黢黢的洞窟又忽然消失了,我只能怔松着,望着白炽灯里弥散的一片模糊。
我们不能容忍其中的任何一个独占时间,时间是属于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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