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一,周而复始。
路上的人越发得稀少,到了公司听说楼上阳了4个,下午听说一个出差的同事也阳了,阳离自己越来越近。
寄给母亲的药,还没送到,昨天已经到了城市中转站,而今天一直显示的是在路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送到。
昨晚半夜,还突然流鼻血,大声喊我。我过去一看,他满脸是血,光屁股站着,地上也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赶紧拧了个纸锥,给他塞住。然后让他穿衣服,去拿冷水冷敷脑门。我拿着水盆抹布打扫血迹。孩子还有眼色,把自己擦血的纸巾收拾了,扔进马桶。
收拾完地面,我去看他冷敷。很快卫生纸浸满了血,我让他自己拧一个纸团,他说不会,我只好给他拧上。后来我再慢慢教他自己拧。
以前也流鼻血,她妈妈倒是给他拧了很多纸撅,塞在盒子里房子床头。所以到现在还不会自己拧,所以今晚搞了一地的血。
上网,看到一段民国时期的结婚证,是这样写的: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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