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
蹦:爸爸,你老乡为什么把自己头切了?
我俩:啊?!谁?!
蹦:就是那个打仗失败了,就在乌江边把自己头切下来的那个。你不是说他是你老乡?
内:哦哦,你说项羽啊……
(贱内说了蹦几句)
我:你现在是不是有点难受?
蹦:就是。我觉得还是妈妈最了解我。
(蹦吃饭两口就喊饱)
我:继续吃!你是急着看电视呢!
内: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最了解你?
(我爸对蹦套近乎)
我爸:亲爱的。
(蹦不理)
我爸:亲爱的?
蹦:我不是你的亲爱的,我是外婆的亲爱的。
我:哈哈,蹦以后绝不会是“中央空调男”。
(我们爬到山顶)
内:哇,能看好远。
蹦: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我们读古诗)
我:蹦,你最喜欢哪首诗?
蹦:嗯……《问刘十九》。
我:为什么?
蹦:因为我每次读它都很激动。
我:为什么激动?
蹦:每次读它都好像在冬天和爸爸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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