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六姐打电话给我,我即刻梳洗整理好自己,坐一段路人力三轮车,六姐带我去包厢让客人挑选,或许那样的日子里我有赚钱的欲望,所以都蛮招人喜欢。由于酒家生意火爆,小姐比较欠缺,我开始串台,也就是说我同时要应酬几个包厢的客人,就算他们发现,还能让他们不生气,还要能嘴甜的哄他们心甘情愿让我去串台,临走时还多拿钱给我。还有客人说你别串台了,要多少我给,你那么辛苦干嘛?虽然情商高,但当时的我并不想依附任何男人,还是拼尽全力上班,最厉害的时候,我一个人在一天之内连串台陪酒去了7个包厢,并且小费全到手,在09年的时候起底小费一百,我那天赚了一千三,并且没有把我喝趴下……
那个时候我的情商是高的,人也是聪明的,有一句话说的好,女人没有爱情和男人的时候最炫酷,我应证的就是那句话。
好的赚钱运让我开心不已,我开始小赌,那就是买六合彩,中奖率频繁,连妈妈桑都佩服和惊讶,说芙蓉运气真好。日子过得那是相当的洒脱和开心,我的心意变了,人也变了,我想我不会和杜斌结婚了,钱我都自己存放了。
厄运看不惯我太好运,也悄悄来到我身边,那就是当地的土豪,也称为龙头大哥,据说有黑势力的那种,那天也来到了酒店喝酒。可我并不知道,也没人告诉我那是谁,在大家一起自由跳的士高时,由于他本人肥胖,长的又其貌不扬,我有些厌恶,并推了他,想离他远点,刷的一巴掌就过来了。整个全场静止了,灯光明亮了,他开始骂我是什么东西,我愤怒在心,却看没人来拉我,我就只好掩面哭泣,才有客人上前哄他去喝酒,我被客人送出包厢,并在门口塞了小费给我。
回到小姐房,我就找六姐告状,六姐跑去看了,才知道是“阿鲁糕”来了。枫亭名人系列,说是枫亭的酒家都受他保护,他没做任何投资,老板还每月给分红给他,还说他承包大工地的,很有钱。我知道这巴掌我只能自己受着,但这一巴掌也打掉了我的自信心,我再次缺乏安全感。
六姐又重新给我安排包厢上班,被打后的我落落寡欢,连着几日都是这样。真怕自己遇上硬茬,又得罪人怎么办?我知道这里的小姐妹虽不出台,但被当地客人谈情说爱的名义做情人的居多,虽然钱给的不多,总好过养小混混小白脸儿过日子的小姐,至少有人疼和怜惜。小混混小白脸是驱赶寂寞的,也是精神依托的伴侣,但一种他们从不上班,在家打游戏,听你使唤,还有一种成天在外瞎混给人当狗,心狠手辣的把赚到的钱全没收,还逼迫你卖身赚钱。在娱乐城所有这样被控制的傻小姐,后者就是最可怜的。
记得前些日子小梅就是被一个年轻男孩给追求的很感动,半夜三更听说小梅要吃烤地瓜,男孩马上包车去莆田市到处找烤地瓜,买来给小梅。感动的小梅稀里哗啦,可在同居两个月后,小梅赚的钱都被男孩花掉,并且还打她,用语言控制她,威胁她不准跑,否则让她死的难看。
或许心里的变化会应验劫数的来到,六姐安排我上班,被一个身材欣长,洁白干净的中年男子选中了我作陪,谈吐斯文,喝酒时柔情体贴,总叫我少喝,多吃菜,喜欢听我唱歌。他本人留下了好感和印象在我心里,小费200给我。这是第一次见到他,他留我心底的印象。姓朱,名字很女性化,叫凤凰。
他隔三差五来找我,我从不主动追求人,就算再喜欢也暗恋在心,但我会给在我身上花时间和用心的人机会。这一来二去,我就跟他说了被阿鲁糕打了巴掌的事情,他听了后说不用怕他,说阿鲁糕就他们隔壁蔡姓的,要不他开个包厢把人喊来,请他喝酒认识一下,以后就没人欺负我了。我摇头说不用了,他又当着很多人哄着我,说以后他保护我,有事他随叫随到。我的虚荣心被他满足着,也因此不管他是否有家室,慢慢掉入他给的甜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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