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郭德纲在一个相声真人秀节目被人怼了。怼人品啥的就算了,毕竟贵圈的事一般人看不清。可是拿相声怼老郭,真是认真的吗?
那帮外行本来萌叔以为这是一个关公面前耍大刀的笑话。可是看完视频,萌叔发现关二爷是真的二爷,耍大刀的却不是正经耍大刀的。
更像是个老夫子带着自己的著作《论大刀重量对马站的影响》、《马战大刀对步兵之优劣》,拿把木头刻的玩具刀跟二爷讲:“来,小关啊。我跟你讲,刀应该这么耍。”
二爷:“你谁啊?”
“什么,你不认识我?那你回去问问张飞,那厮肯定知道我出的耍刀教程。”
这个情景不禁让萌叔想起一个词:民科。这个群体大部分人的特点就是:我热爱,所以我天赋异禀。所以虽然我没经过系统的学习,没有过硬的专业底子。我也不必局限在你们原有的框架里,因为我自己就能自创一套全新的体系取代你们。
比如萌叔虽然自诩热爱历史、热爱传统文化,其实很多时候就是个民科的水平,所以这块到现在不敢写。
不过说到底,现实中萌叔这种不学无术的也好,勇于拿相声怼老郭的博士也罢。不懂“不要做一个夜郎自大的民科”这个道理,很多时候无非露点怯,贻笑大方之家。
可是如果江湖人士要是不懂这个道理可就要命了。
一
说到江湖,对专业性要求最高最严格的大概就是医术。虽然江湖上懂武功的最多,但掺水也很严重。
你像裘千丈在归云庄就顶着弟弟“铁掌水上飘”的名头唬得一群高手一愣一愣的,机智如黄蓉一下子也没看出破绽。
“杀人名医”平一指医术就不太好掺水了,治得活治不活总得是手底下见功夫的,名头再响也不顶事。门槛也比较高,最起码你得识字,还得看得懂医书。
所以往往江湖上高手很多 ,但名医从来就那么一两位。而且不论他是正是邪,正邪两道都得卖二分薄面,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比如《笑傲江湖》杀人名医“平一指”,《倚天屠龙记》“见死不救”胡青牛,《多情剑客无情剑》“妙郎中”梅二。
二
也因此你看这些江湖高手虽然也有死要面子,爱逞能的,但面对专业性的事物,极少有敢于把自己当一个“无所不能”民科的,尤其生病、重伤,关乎性命的当口,从来不以夜郎自大的民科的态度跟医生抬杠。
比如《倚天屠龙记》张无忌同学,虽然早年在冰火岛跟义父谢逊学过点穴、解穴啥的,也想在胡青牛面前显示我武当也很牛,所以开始和胡青牛讲论穴道经脉也会强词夺理发些谬论。
但人家也能听进专业人士胡青牛的阐述、指教。到了需要实践应用的时候,也是参研了大量医书加上专业人士胡青牛的指导才动手的。
常遇春给常遇春治截心掌掌伤的时候,虽然因为时间紧迫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但说到底也是在读了大量医书和专业人士胡青牛的指导下,才进行施针下药的。并没有像一些自大的民科的那样,眼一闭,脚一跺随便扎的针。
更没有在胡青牛给出参考意见的时候(胡医仙态度还不友好的情况下),自以为是的说什么:“小胡啊,你那个过时了。来我教你这个我自创的公式针灸法,即便是普通人也能一天内上手针灸。”
张无忌和胡青牛张无忌将医经合上,恭恭敬敬放在桌上,说道:“胡先生这部《子午针灸经》博大精深,晚辈是十九不懂,还请指点,什么叫做‘御阴阳五行之变?”
胡青牛解释了几句,突然省悟,说道:“你要问如何医治常遇春吗?嘿嘿,别的可说,这一节却不说了。”张无忌无可奈何,只得自行去医书中查考,胡青牛任他自看,却也不加禁止。张无忌日以继夜,废寝忘食的钻研,不但将胡青牛的十余种著作都翻阅一遍,其余《黄帝内经》、《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思邈千金方》、《千金翼》、《王焘外台秘要》等等医学经典。都一页页的翻阅,只要与医治截心掌之伤法中所提到语句有关的,便细读沉思。
……
他虽从医书上得知某药可治某病,但到底生地、柴胡是什么模样,牛膝、熊胆是怎么样的东西,却是一件也不识得,当下硬着头皮,将药方交给煎药的僮儿,说道:“请你照方煎一服药。”那僮儿将药方拿去呈给胡青牛看,问他是否照煎。胡青牛鼻中哼了一哼,道:“可笑,可笑!”冷笑三声,说道:“你照煎便是。他服下倘若不死,世上便没有死人了。”张无忌抢过药方,将几味药的分量减少了一半。
即便如此还是造成了比较严重的后遗症,直接造成常遇春折寿四十。所以你看,江湖人要是不懂“不要做一个夜郎自大的民科”这个道理,是不是要命?
胡青牛道:“依你体魄而言,至少可活过八十岁。但那小子用药有误,下针时手劲方法不对,以后每逢阴雨雷电,你便会周身疼痛,大概在四十岁上,便要见阎王去了。”常遇春哈哈一笑,慨然道:“大丈夫济世报国,若能建立功业,便三十岁亦已足够,何必四十?要是碌碌一生,纵然年过百岁,亦是徒然多耗粮食而已。”
三
当然,也不能把民科一棒子打死。毕竟每个人虽然际遇不同、学识各异,但是追求真理是每个人权利。
而且也不排除有人从民科转正的。比如人家张无忌同学,因为态度端正,研学认真严谨,所以后来在医术上人家就从民科转正了。
说到底,民科不是错,但是夜郎自大、自以为是就是耽误自己了。
孔博士一到演播室,所有听相声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博士,又来说你的公式相声了!”他不回答,对导演说,“纸和笔,要一张桌子。”便排出三本相声学“巨作”。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要拿讲课当相声说了!”孔博士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说了段相声,还没怼郭德纲好笑,最后被淘汰了。”孔博士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郭德纲外行不能算我淘汰……外行!……艺术家的事,能算淘汰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一段单元”,什么“相声的有限元”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演播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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