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耀眼的阳光照射进阴暗的角落,在阴暗的角落蜷缩着一个满脸沧桑的大汉,黑色的铁链束缚住大汉的腿脚,腿上的毛发似乎比起普通的人腿上的毛发还要旺盛。
铁链上锈迹斑斑,却没有丝毫的破损,而那双腿上的勒痕却清晰可见,看着那越来越深的勒痕和冰冷的牢笼,那双孤寂无助的眼神似乎流露了太多的沧桑。
曾经的他叱咤风云,身后跟着数十位充满血性的兄弟从朱雀街一直起事到华阳街,规模越发的庞大,以至家喻户晓,当地的政府都对他束手无策,那时的他风华正茂,义气风发,根本不会想到如今的他会在这冰冷的牢笼内度日如年,此时的他早已丧失了当年作为大哥时的气质,如今的他只是一个一脸憔悴,满头杂发,全身伤痕密布,身心羸弱的大汉。
巨大的落差,令他难以接受,想起曾经的种种作为他又止不住的仰天大笑,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笑声,似乎在告诉我们这是多么的可笑,可是他却笑的越来越大声,还想在隐藏着内心的悲哀和无奈。
夜晚时分,他拖着冰冷的铁链独自站在空旷的牢房中,眼神带着些许的悲伤和落寞,那一刻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孤独,什么叫做寂寞。
他现在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深处于牢笼的囚徒,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上天不会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就算他走出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也无法洗去他身上的种种污点。
他曾想过退出黑帮,过普通人的一生,但命运却给了他到头一棒。
就在他想要退出时,一个莫名的电话却令他深陷泥潭:滴...滴...滴,一旁的电话铃响了,他放下手中的雪茄,漫步经心的举起电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大哥,你终于肯接电话了?豹哥出事了!”电话里的语气似乎很是急迫。
“这几天我不在,阿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没有接到其他兄弟传来的消息?”
“大哥,我没有骗你,豹哥真的出事了,其他兄弟怕大哥担心便没有向大哥提起。”
“究竟是何事,为何才告诉我。”
“大哥,就在你走后不久,豹哥就被那光头党的老大抓走了,几位和豹哥在一起的兄弟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跑过来报信。”
“阿豹现在在何处,我要赶快去救他。”
“大哥,豹哥被蓝胖子绑到一座废旧的工厂里。”
来到废弃的工厂,阿豹被捆绑在柱子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正当他迈向阿豹时阿豹大喊道:“鹦哥,快走,别管我这是蓝胖子和警察的陷阱,你莫要上当。”
他虽听到阿豹的提醒,但作为同生共死的兄弟他还是贸然前进。
蓝胖子见计划暴露,只好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说道:“你兄弟说得没错,破不得以只能抓他引你出来,我已经被警察抓住,为减轻刑法,只能这样,再说在道上混的进局子也只是早晚问题。”
他将阿豹的绳子解开,从兜里掏出手枪指着蓝胖子,让阿豹立即离开。就在此时,一堆警察从外面进入包围着他们,阿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枪,射向警察,警察也掏出枪进行反击。
蓝胖子逞他不备,将他擒住,拿起匕首放在他的脖间,阿豹见他被擒,拿起手枪逞其不必将蓝胖子击倒在地。
警察在阿豹转身时,射中胸口,看着面前的兄弟倒地不起,鲜血不断的从胸口涌出,他抱着阿豹的尸首,失声痛哭,直到泪水淹没他的眼眶。
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下,他带起了手拷,一路上沉浸在痛苦之中,当他进入牢房的那一刻,他的内心逐渐崩塌。
曾经的种种过往对他来说也只是过眼云烟,迎接他的是暗无天日的牢笼,他不再是叱咤风云的黑帮大哥,而是一个深处于黑暗中的囚徒,一个毫无气魄可言的囚徒,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囚徒。
冰冷的牢笼虽不是他最终的归宿,却是他无法逾越的鸿沟,他再也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黑帮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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