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的荒诞的梦,这段时间做梦有些多。可是一如既往的,每当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能够记清当时的梦境,梦的基调,可是等清晨醒来:匆匆地上厕所,洗漱,穿衣,然后踏着匆匆的脚步上班,沉浸在一天的忙碌之中后,诸多的梦也就被抛在脑后了,那些在醒来当时能够记起的梦就犹如漂浮在空中肥皂泡,虽然看似奇幻,有趣,然而一旦记不起来了,它就如同肥皂泡一般消失不见,再也无法找寻了的。
不过,虽然绝大多数的梦会如同肥皂泡那般瞬间消散,但是也还是会偶尔有那么些梦会能够较长占据你的记忆一段时间,前几日便有一个这样的梦,它便在这几日都还存在我的脑袋的记忆中,想来,趁着还记得,把它写下来罢。
至于梦是怎么开始的却也无法说得清了,怎样进入到梦境总是一个令人困惑的谜。我只记得当时在在进入到梦境之后我便是在明兰河河背面的二舅家里了,当时我正躲在二舅家大门后边的客厅里,看到两只小狮子从明兰桥走过来,往二舅家方向走来。不知为什么,当时第一眼看到小狮子的心态居然是喜欢,小狮子很是可爱,很快,小狮子便来到了二舅家门口的坪地里。当小狮子来到门口时,我便打开了一道门缝,伸手把小狮子拿了进来。但是,二舅家里的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却是记不起来了)突然告诉我快把小狮子放出去,因为小狮子后面肯定会有它的父母来找寻它。于是,我在那个声音的催促下,又飞快地将小狮子放走了。果然,没过多久,一头巨大的雄狮也从明兰桥上过来了。然而,雄狮虽然找到了它的孩子,可是它却不肯走,它一直在二舅家门口那地徘徊,似乎是在觅食。而这时,我已经把下面的门锁好,和老表一起跑到楼上去了。当然,二舅家二楼并非现实中二楼那般模样,我们待在二舅家二楼的位置更像是一个小小的阁楼一般(实际上二舅家二楼房子,三楼才有小阁楼)。我们在小窗户后边偷偷地看着雄狮徘徊在明兰河边,雄狮似乎很焦灼,它看起来似乎很饿,又或者因为它的孩子。我们就一直这么躲在二楼这样看着,同时自己的内心也在担忧着,因为二舅家是在明兰河河背,那里就只有二舅一家人,很荒僻,但是对面却是住着村里一个组上的人,那里住着很多户人家。果不其然,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没多久我便听到河对面的惨叫声,却是桃家的小孩子被雄狮捉到了,然后便是血流满地。从桃家门口的坪地里流了出来。当时我们也被吓傻了,我与老表两个人一直都躲在那里,又是害怕,又是着急。或许是因为血腥的原因,这个梦镜在这里就突然戛然而止了,不知为何又突然来到了另一幕场景,那就是我母亲似乎在为我辩护着什么。大抵可能是辩护说来的这头狮子与我无关,而雄狮抓住了桃家的小孩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注意造成的。旁边还有很多村上的其他人,他们都围在那里,那里有现在还活着的老人,也有在成长过程中死去了的一些同村的人,他们一张张脸有些诡异地看着在争辩的母亲。我在一旁看着母亲,似乎在听着母亲的申辩,而母亲则看似很着急,而我,虽然内心也焦灼,但是我却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一般不懂得如何去为自己争辩。而我的梦境也就是在这样的一种焦灼感中醒来了。
对于这个梦境,我的印象很深,所以在清醒之后我还是记住了它。我想起了去年看的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想来有些地方还是对得上的。那就是梦境的地点往往是会与童年有关的,而信息也大多会与童年有关。二舅家是在明兰河河背,在我小时候,河背那边就只住着二舅一家,二舅家周边便是田野围绕,除了田野就是河流,而小时候去亲戚家中去玩,也一直觉得那里比较特殊,小时候就一直觉得那里比较神秘。而二舅家出现在梦境成为背景也不是一次,且印象中每次梦境中那个场景都比较相似。而梦境房子的布局,它实际上并非现实中二舅房子的模样,而是以梦境中特有的模样存在方式存在于那里。我记得有一个关于明兰河边发大水的梦境也是如此,虽然梦境的基调不一样,但是梦境中二舅家的房子模样是和这次几乎一样的,都是那样的平顶房,大门是透明的,在门后边就能清楚地看到明兰桥,而二楼也有个小阁楼,小阁楼仿佛就是一个安全城堡,有危险的时候我们就是躲在那个小阁楼里,在阁楼小小的窗户后边观望着外头的情况。我想,也许二舅家的房子还有它家周围的环境早就在我童年的时候就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成为梦境记忆中的一部分了吧,所以,在若干年后,它的原型依旧还是会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这,多少也应和了一点佛洛依德的关于梦的心理解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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