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二月的风,寒意带着足以穿透的感觉,我快步走到电梯口,指示灯显示电梯正在上顶楼,不假思索地我走向楼梯口,走廊上的贼风确实有点冷,站在那里等,还不如动起来,下楼梯好赖也是运动,不致于硬生生的在那里挨冷,下着台阶,还好楼梯这地方明显和走廊有明显的不同。我寻思着,走廊处是个阴面,而且风向或许对应着周边的方位风水什么,我想得太复杂,通常我把说不清楚的东西多会用什么的含糊着了,总之走廊的寒意是真切的,现在穿着还是冬季的衣服装备,而且有种透着的寒意,即刻这走廓宛若和冬季的感受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楼梯上有人,和我打了个招呼,他正在上楼梯正好和下台阶的我相遇,我赶紧回应一声,微笑着点头示意,我们交错而过,这个人有意思,也是我在这栋楼里面唯一一个好像认识,每次相遇都要问好和点头微笑示意,以往我与他在电梯在楼梯的台阶,在院子里,在街道上每次相遇都会问好微笑点头示意,在这栋楼住了五六年了,上上下下与别人最多也就是点个头,每次与他相遇我都若朋友相逢一样,让相遇的片刻来自于我这里充满着热情,我也感觉到他那一方同样的热情,就这样的无数次这样的相遇片刻,交错片刻。
其实他住几楼我也不知道,我与他相遇这种状态想起来又好笑又有趣的,正因为我觉得有趣吧,每次相遇我都如此回应,其实到底有趣的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他怎么想的,只有他知道,我们俩之间其实是语言不通,如果或许我能听懂他说的话,我会和他有更多的话。他或许也乐见与我多说几句吧,我是这么想着。
出了院门走在路上,别说今早的风还真得冷,夹杂着的寒意袭在身上,如果是个阴天,准觉得恍如寒冬里,太阳倒是灿烂,被风里的寒意吹得没有点暖意,身上倒是泻满了阳光,却没一点温暖,我把外套的拉链拉到头,急匆匆的行人赶着步子向车站方何疾走,或许也是因为冷吧。
在冷的天不缺风景,一个年轻的女性从三叉路口穿过走在我的前面,一路上我都在今早为什么这么冷的思绪里来回徘徊不前,她像一个雷电一样猛然间击向我的徘徊,让我跳出来徘徊直观里出现一种鼓励的情绪,眼神被一道亮丽抓住了,说点大白话吧,这位女性这么冷的穿搭着短裙,裸露在外的腿,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前后交错的白光闪烁着,此时此刻这里风景最独特,我下意识地对自己说,她不冷吗,当然自己没有答案,泛着白光的双腿快速交错,隐去其它,这两道白光仿若在跳舞,只是舞蹈的难度系数不高,就是交错着,技术上没法去要求,审美上还是有景观的地方,我想把它放在合理的解释里,女性的腿白美是大众审美元素,它的动态感觉.若舞蹈,空间里的稀缺性的,独有的,即刻的场景里也算有吧,这里强调景观的是视觉上的独有和冲击,把其作为一个抽象的,如同春天枯枝头上的偶见的花朵让视觉惊喜一下。具有稀缺惊艳,我这样想着应该没有冒犯这位路人吧。我与她有一段距离,她什么样子我都没注意到,只是觉得这么冷得,她光个腿这么个打扮有点强悍了。当然这打扮即使三九天也不会缺席,我也只是以此借题发挥而己。
接近车站,附近的建筑物都很高,高大建筑物间的街道的巷子里,早上的风更冷更寒,带着风声,寒意如同我家的走廊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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