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名片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张戴新伟的名片。那应该是2000年以后的事,他在《天府早报》任职,此前,他在《商务早报》做记者。这一年七月,《成都日报》创刊,去了副刊部。再后来,他就到了广州,在《21世纪环球报道》做编辑。2003年,报刊因故停掉,就去了《南方都市报》。
早些年的报纸副刊也还很有影响,可惜的是几年之后,就相继取消了。不少人开始出走,理想一点的,去广州。也有去重庆、兰州、昆明的媒体人,大都是折腾一阵子,完事。戴新伟是走得早的人,所以,西门媚小说《实习记者》里的成都媒体状况,他没有经历。
刚参加工作的2000年,还都在用传呼机,手机尚少。所以那时节流行派名片,名片也是身份的象征。后来,手机流行,社交网络风起云涌,派发名片的事就少了。我们时常称之为刷脸卡。
戴新伟写诗,也写散文随笔,后来再扩展到书话。记得在大学里,他把自己多年写的诗歌打印成一个集子,很厚的一册。在封面上,他题签书名,大概这也是唯一的一本。后来,他就少写诗了(我所见到的并不太多)。他写故乡的一组散文,很受人欢迎。在2005年,收录进《水红色少年》的书里。那以后,他就没再出版作品,倒是时常有作品见诸报端。我记得他有一个笔名叫“易大经”,那是古龙小说《边城浪子》人物,外号“铁手君子”。想来他是喜欢古龙的。
在成都早些年认识的作家、诗人当中,留守在成都的也还有一些,但都没多少作品再出现。有的在这个城市那个城市里来去,终究是飘荡的生活。戴新伟在广州,做读书编辑,写诗,藏印,写字,那是传统文化人的生活方式,也在参与华语传媒大奖。
去年,同学唐文从上海回到成都,我们喝酒聊天,说起大学生活,说起戴新伟,当年的故事还是青葱岁月,一晃是多年不见了。还记得在春节前,南通的杨运兄来成都,吴鸿、安然、王家葵和我一起聚会,聊起戴新伟,一桌人大都跟他交集,有着这样那样的故事,于是,我提议为戴新伟干一杯。
从西走到南的诗人,还在保留着文化的初心。这一点,已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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