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郭履刚先生时,是在2000年,那时,《市场与消费报》还在,通过考试,我也进入到报社,刚好同在新闻部做记者,我们称他为郭老师。记得当时报纸还有副刊,偶尔发点小文章,也算是工作之一。当时,还有张义奇先生,他后来做网站,现在则是李劼人研究学会秘书长,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成都市文联委员。虽同住一城,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我在《市场与消费报》待了一年多,就离开了报社,不过偶尔也会给报纸写写稿而已。当时的记者还分几个口子,每个人跑的路线不一样,自然新闻有源头,完成每个月的工作任务不在话下。郭老师也是如此,印象中,除了消费、工商稿之外,还在写一些其他的新闻稿。
在我离开报社之后,偶尔在一些新闻场所才遇见。他的女儿、女婿都在《成都晚报》的证劵版上班,闲聊时他会谈起家庭生活,给人的感觉是,老有所乐。
手头的一张名片,应该是我刚到《市场与消费报》不久,郭老师留下来的。在名片上,旧的电话号码划去,连着写了三个电话号码。不过,那时还在使用传呼机,他的是联通的129。记得那时联系,还是常常用到传呼机,使用手机似是一两年之后了。郭老师也还有一个手机号码,想来也是报社最早使用的人吧。
记得,有次崇州的金盆地酒做的杂志《金盆地》上,刊登了他写酒的文章,有过联系。这以后就少了联系。
后来好像他担任四川阳光老年俱乐部的主任,实际上也是组织者吧。经常组织一些老年活动,倒是文学的事少参与了。我在2014年9月3日《成都日报》上看到一则消息,《发自成都的抗日怒吼》,其中提到了郭老师,是“对川剧文化很有研究的”,他所谈的是“抗日川剧”:“那个时期,稍有名气的川剧演员,几乎都要在演出中穿插一些有关抗日的内容。尽管有的简直近乎标语口号,甚至添加得完全不合剧情戏理。可是观众不但不反感,反而特别喜欢……观众期望艺术能反映他们的愿望与要求,表达他们的爱憎,传递他们的情绪,喊出他们的心声。”由此可见,他所知道的成都文化依然很丰富。
网上检索郭老师的文章,大多与川剧、文化圈有往来。他还写过诸如《少妇与“少妇泼辣鸡”》的饮食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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