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那年
我就亲眼目睹
一把假枪抵在腰后
大人也被吓得瑟瑟发抖
一把真枪,怦的一响
群鸟如秋树的魂
眨眼间烟消云散
我立即操起家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切几节高梁杆造了我生平第一把手枪
呯,呯,呯,呯
全世界都在我眼中千疮百孔
从那天起,几乎所有人都对我报以垂死的狞笑
只有妈妈,每次都在我再造一把新枪后
替我擦洗小手上鱼鳞般皮肉外翻的伤口
每次一不小心把枪口对着妈妈
都偷偷把枪口挪开
四岁那年
我就亲眼目睹
一把假枪抵在腰后
大人也被吓得瑟瑟发抖
一把真枪,怦的一响
群鸟如秋树的魂
眨眼间烟消云散
我立即操起家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切几节高梁杆造了我生平第一把手枪
呯,呯,呯,呯
全世界都在我眼中千疮百孔
从那天起,几乎所有人都对我报以垂死的狞笑
只有妈妈,每次都在我再造一把新枪后
替我擦洗小手上鱼鳞般皮肉外翻的伤口
每次一不小心把枪口对着妈妈
都偷偷把枪口挪开
本文标题:第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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