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脑瘫女诗人”,她的文字缺总能一次次击中我。
怎样的一次意外你才能抵达我?
才肯把一朵野百合覆盖在我的伤口上。
秋天的菊花有多宽广,黑夜就有多宽广。
我用力捂紧嘴唇,不让冷字出口。
我们在假设的命题里已无路可退:
———怎样的来生你才能接纳我呢。
来生怎样的黎明才能配得上我盛开?
哥哥,我见你出怡春楼,
那个给你一夜欢愉的女子多幸福。
我急切的从你身后拔我的一根本肋骨。
鲜红和夜色翻滚,
我也忘记了来时路。
哥哥,你的一丛烟灰弹落在广场的菊花上,
那朵尖声叫喊的花儿多幸福。
我也试图独自去开,供奉你的名和影,
却在四分之一处,
跌落,不敢喊疼。
哥哥,你从来不肯信一次我的美。
枉我点了那么多红蜡烛,
枉我一次次把嘴唇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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