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刚开始写作时,会有一个困惑,
为什么自己写出来的文章没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同样是父亲,
朱光潜写出了《背影》,
同样是家庭,
归有光的《项脊轩志》赚足了眼泪。
而你,
始终是干巴巴的几句话。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不仅旋律优美,
歌词更是具有穿透力,
通过不断切换的视角,
吟唱出一段人生故事直击人心;
其中的技巧,
会让你的写作水平提升不止一个台阶。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我”是歌者,
以上帝的视角,
唱尽了“她”一生的情愫。
“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
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
半年的积蓄买了门票一对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三年的感情一封信就要收回
她记得月台汽笛声声在催
播我的歌陪着人们流泪
嘿陪人们流泪”
“她”是故事的主角,
但十七岁的初恋中,男孩是她的主角。
歌者采用主客体互换的视角,
从男孩的角度,三言两语描绘当初的幸福,
这比她自己倾诉,更具说服力;
平淡显真情,爱情不一定非得轰轰烈烈,
歌者从微观角度举了生活中的事例,
一张半年积蓄买来的门票,
就是幸福最好的见证。
然而,三年感情,血肉相连,
被一封信无情割断。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分离注定痛苦。
歌者再次切换主客体,
运用拟人化手法,
月台汽笛催促着离人的脚步,
以歌声陪“她”流泪。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二十五岁恋爱是风光明媚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
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
和朋友一起买醉卡拉ok
唱我的歌陪着画面流泪
嘿陪着流眼泪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二十五岁的爱情,
褪去了羞涩,增添了激情。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悲伤,不同的主角。
男朋友背着她送给别人玫瑰花,
背叛,或许是感情的必修课。
歌者来到她的故事,
用歌声陪伴她在深夜舔舐伤口;
成年就是独自承担起无可言说的伤悲,
但是,周边还有好朋友可以一起宣泄,
在歌厅里,与屏幕里的故事同一悲喜。
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
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
嘿谁在远走高飞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她努力不让自己看来很累
岁月在听我们唱无怨无悔
在掌声里唱到自己流泪
嘿唱到自己流泪
三十三岁的“她”,有了家室,
本以为岁月静好
却没曾想
一个年轻的女孩要“她”离开丈夫,
让丈夫自己选择跟谁在一起。
嘿,难道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
她只有强撑着,告诉自己要坚强。
便纵有千般苦痛,更与何人说?
或许,
歌声是一个陪伴者,
岁月是一位倾听者。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
身边的男人早已渐渐入睡
她静静听着我们的演唱会
四十多岁的“她”,
沉淀出了岁月的美。
她还有爱吗?还相信爱吗?
某一天,
“她”静静的听着歌。
歌者采取核心关系视角,
她的小孩问:妈妈,你怎么哭了?
对呀,怎么哭了?
身边的男人已经入睡,
爱情到最后都是平淡如水吗?
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她”冷暖自知。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我想,她会对孩子说:
妈妈没哭,只是眼里进了东西。
总的来说,
这首歌在宏观层面上,上帝视角贯穿了始终,
主体是歌者“我”,客体是“她”。
在歌者吟唱的故事中,
“她”与男孩,男朋友,男人,数次切换主客体,
从不同侧面描绘“她”的感情遭遇,
同时,
把月台汽笛,卡拉OK画面,岁月等拟人化,
以主体的视角,勾勒出悲伤画面,
这也是歌词动人的地方,
此外,
还不通程度的描写微观层面的故事,直击人心;
最后一段,
以核心关系视角,
无声无息的渲染出一种氛围,
是豁达?是无奈?
这就需要每个听众来细细品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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