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养了些花花草草,它们长得很好。每与植物默然相处,我就感到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氛围如雪花般四周弥散,那个时候, 我并不感到还有空间与时间的存在。
我知道,在不知不觉中,我又说起了莫名其妙的话,这些话无人能解,但是这样的事情一再发生,并且我没有半句谎言,我是说,我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悉皆产生于我身心的真实感受。
不知别人是否在心中也说过令人不解的话语,由己及人,我猜想人人都会冒出些奇怪言语吧。只是大多数人只在心里念叨,他们没有使之发声,更没有使之落实于文字,因而这些言语自生自灭,连风都不如------风虽无形却还有声。
然而,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仅限在心头抒发奇谈怪谈,电影《花样年华》中梁朝伟不是将心思说给了一个树洞吗?听说在民间有个风俗与此类似,挖一个坑,对着坑说出你想说的,然后将那坑填平。如此,你的话就连风也听不到了,但是那坑释放了你的压抑。
我初中时有一位地理老师,一位肥胖女老师,五十岁吧。不讲课时,她就站在教室门口,望着天空喃喃低语,那些话语像细微的水泡一串一串此起彼伏。
我学习心理学那阵子,常常参加一些心理沙龙,见识了一些特别的人。有一位年轻女孩儿,她说她的心,她用一根指头指着她的心口说,我的心刚才发生了扭转。她说,“啪”的一声,心就横过来了。我闻听此言,心说难道她的心有个开关按钮?竟然“啪”的一声!我坐在她近旁,她十分认真地叙述她的感受,眼眶渐渐涌起泪水,她将泪水含在眼中。室内其他人悄然静听,氛围难以言说。室内的空气停止了流动------但是它们原本是流动着的吗?有谁确认过此事吗?不过,当女孩叙述时,我敏锐的感知告诉我室内的空气止息了动。而窗外动的空气也并不进来,而那两扇窗正大敞着。
在场的人之所真诚守着静默,也许是出于有修养的礼貌,也许原本这一群就同属一类,他们彼此懂得,不以为怪。
我后来想起那女孩儿时,会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位老师,她们似乎暗暗有某种联系,我的意识成为她们连接的纽带,这个纽带如同一架桥梁,她们在桥梁上面相遇了。
上面这篇是两年前写的,今日重读,心想当时竟是这样一种状态呀!这两年,我思想变迁的厉害,心态也发生很大的转变。我觉得有变是好的,如果徒增年龄,而毫无变化,则没有进步的可能。
这篇类似臆语般的东西,我知道一定也不符合简书要求。投稿是为了与更多读者分享,如果得遇同道知音,最令人欢喜。如果投而不中,也没什么,还是打算写下去。写作原本是为着满足自己的心,有这份欢畅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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