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后事如何的下回分解,好像随着说书人的纸扇,被遗落在舞台高脚木桌的一角,手无寸铁的和风尘无声的抗拒着,使出浑身解数,却只能依然呆呆的望着那一层厚厚的灰。
大堂的门吱呀一声响了,蹿进几缕鹅黄的光,照亮深红高脚木桌颓埤一隅,潜伏的灰受了惊,慌乱中竟在如烟似雾里不成段的舞了一曲。门吱呀一声,又重重的关上了,磨损的青石板面忽明忽暗的摇晃了几下,一切又归于沉寂,而那灰尘究竟有没有继续的跳着舞,那下回分解又游散到这房梁瓦柱的哪个地方,那纸扇又挣扎着动了几下,那木桌又在欲言又止着什么,究竟也是无从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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