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老家有位好朋友,后来回老家却没找到,问她妈妈也是闪烁其词没有结果,舅舅告诉我他进监狱了。
原因是他接爸爸的班在县里工作后,宿舍有个人长期欺负他,在最后一次冲突中他过度防卫,用钢筋将对方捋死了。
我倒是很同情他,因为过去我和他在一起玩的很开心,我们俩是莫逆之交,他除了有些好奇心外从不欺负人。我想他杀人也是被逼急了。
在我们周围总有一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喜欢欺负人!杀掉了好出一口恶气。杀掉了不敢说是替天行道,至少也是为民除害。至于触犯法律条款该咋判就咋判。
在我们身边充斥着这样的上司,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对上阿臾奉承,对下苛刻有余,根本不知领导艺术是何物?从不换位思考。
除了上传下达批评步下其他一概不知。要求部下是百分之百的,不能出现任何失误,一旦失误不问大小动机,就无限上纲上线,扣发工资、奖金,让你生不如死。
古人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有过改之善莫大焉。
蒲松龄在考城隍中说,“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可见连鬼都知道如何对待善恶功过,而这些家伙好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从不知道做人的道理,更不用说为官之道了。
不敢奢望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博大胸怀,就连起码的为人常识都没有。
怪不得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提道,“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可见这种人自古就有,也就不足为奇了。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是言归正传吧。
有一次他到我家后院找我,指着正在觅食的一群鸡说,鸡会飞嘛?我说它有翅膀肯定会飞。
于是我抱起一只芦花鸡,奋力将它拋上房檐,过了一会鸡就扑啦啦地飞了下来。
类似的事情还有,我到他家去玩,他问我狗会游泳嘛?我不假思索的告诉他一定会,我爷爷说狗会狗刨。
我蹲下身在他家黄狗背上摸了几下便抱了起来,径直向村东的涝池走去,身后又跟了几个看热闹的小孩,下了池岸我猛地将它抛向池中,只听扑通一声,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小狗四脚忙乱,鼻孔朝天,游上岸来,甩掉身上的水,冻得瑟瑟发抖,而我们则笑得合不拢嘴。
几个小朋友在我家鸡窝旁,他突发奇想,鬼笑着出了一个主意,谁敢把鸡屎放嘴里,我叫他爷爷。
我想这周围的鸡屎全是干的放嘴里也没事,就抠下一块连指头放进嘴里把嘴闭上,瞬间又扔到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他只得叫了我一声爷爷,几个小朋友异口同声答应“哎”。他就追着去打。
在我家猪圈旁他说你敢把小凳子架在猪背上吗?我说这有什么难的,我把猪圈门打开,在食盆里拌了一些麸子端到堂屋后门口,看它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我将一个小方凳紧紧地卡在了它的背上。
它受惊后一声尖叫,踏反了盆子径直向前门口冲去,跃过门槛撞在正要进门的表姑身上,表姑受了一惊,把手里洋瓷碗撇了,豇豆洒了一地,她看见我俩笑着责备了一句,叫我俩过来帮他捡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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