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出差学习又近二个月,忘却了烦恼的来临与离去,一个人逍遥洒脱,仅剩堕落。夜半三更,收到周嗲的一则信息:能忍受你不在家的时间已到极限。这个呆子,必然是怫郁之极,好在我蕙质兰心,意会了话语深处的浪漫。这段时间周嗲父母兼修的劳累,无需呐喊,我也能感同身受,换若是我,早把那颗愤怒的脑袋以百米冲刺之速顶在了他的小腹,疼得他满地打滚,才算极好。
一通电话过去,周嗲说刚辅导完周小晨的作业,正在热剩饭剩菜,周小晨说,妈妈,你确定确定确定是星期五回来吗?是上午还是下午?是来接我吗?不难想象,挂断电话的那端,必是相依为命的二个清冷身影在大眼瞪小眼。哎,就让你们好好复习、预习《论曹芳的重要性》吧。
终得其景,总算如期而归。周小晨躺在我的怀里,刮着我的鼻子,叫我小可爱妈妈,小可爱妈妈,那一脸明媚,就如天际的云彩。
妈妈,下课的时候,我一个人到国旗那里想妈妈,想得想哭…………
还有睡觉的时候很想妈妈,但我不想让爸爸知道我很想妈妈,我就躲在被子里,忍住不想妈妈…………
仿佛看到,北风凛冽中,一个优伤的小女孩,搓着衣襟,红着小脸,在国旗下孤独的徘徊…………
眼泪快要流下来时,小丫头将小脸盖在了我的脸上,我别头过去,很好地控制了自己。
有一种爱与依恋,纯洁得像刚下过的雪,就像我的宝贝。
而我之前总是说:宝贝,妈妈爱你,就像你爱妈妈一样。
当我逍遥快活,那些爱与思念,就在眼底忽略,稀薄到随时都可能消失。
剩下来的日子一半将被遗忘,一半将被幻想,但我无法冷漠曾有的感动,唯有陪伴,才最是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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