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是靠不住的。记忆中的事情离真实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记忆就好像是一块被虫子啄了许多洞的木头,上面补了许多的腻子,还罩了很多遍油漆。日久天长,究竟哪些是木头哪些是腻子哪些是油漆,我已经很难把他们认清了。
当我们面前站着一个真实修补的人,我们离真实就已经不远了。起码,修补是真实的。
我犯了一相情愿的错误。错误和挫折教育了我们,使我们变得更加聪明了起来。
原本是意气风发不知不觉开始颓废,任光阴虚度,似水流年。许多年后,回首往事,发现正是从那时起踏上了多姿多彩的美丽人生。
有的可以单刀直入,一语中的;有的则不宜强攻,需要由物及人,声东击西,指桑“夸”槐。到后来,语言也流畅了,态度也诚恳了,多么难侍候的人都不在话下。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刀光剑影;看似不咸不淡,实则波澜壮阔。一切都不露声色,于无形中势不可挡。
现场安静了,那一刻我蓦然发现,宝刚已经人到中年,两鬓杂生出许多白发。我站在暗处,看着熟悉的场景和人物,听着熟悉的台词,恍若时光倒流。
我们现在正在论证一个惊天下的设想,把喜马拉雅山炸开一个宽五十公里的口子,让印度洋上的暖湿气流经尼泊尔吹进青藏高原,彻底改变那里恶劣的生态环境,摘掉那里的落后帽子,把青藏高原变成美丽富饶的鱼米之乡。
有些东西,你的想法不错,可以先放一放,时机成熟了再拍,别跟自己较劲。
有些往事,有些回忆,成全了我也就陶冶了你。
经历的不必都记起,过去的不会都忘记。
长大了,世事纷纭,人就变复杂了,思虑多。
长夜漫漫,辗转床上实在太枯燥太辛苦,禁不住展开想象的翅膀,瞎琢磨。
这个机器一出,比发明原子弹可厉害多了!一个向善,一个为恶,根本就不是同一等级。世界和平看见了曙光,梦想终于照进现实,人类的理想从此不再是一句空话了。
如今的北京比他走时大了几倍,人也多了几倍,但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却比原来缩小了不知多少倍!
有明星的那一天起他就是明星了。所以就有些清高,老端着,得理不饶人。
演员就是我的一个职业,我就是一个戏子。这就是陈道明。一个清高得只肯在戏里低头的人。
没有人真正喜欢老实人,都是嘴上说。
每个民族,都会有这么两三位爷,国家再穷也得养着。任务单纯,只有一项。要拍就得拍对本民族极具认识价值的史诗,根本就用不着考虑娱乐性,越深刻越有认识价值。
观众也是研究民族心灵史的少数学者群体,其他人爱看不看。
我好看吗?葛六亿端详着说:“乍一看不怎么样,仔细一看还不如乍一看呢。”
电影应该是酒,哪怕只有一口,但它得是酒。你拍的东西是葡萄,很新鲜的葡萄,甚至还挂着霜,但你没有把它酿成酒,开始时是葡萄,到了还是葡萄。
艾未未是郑晓龙请来为剧组帮忙的朋友,喜欢恶作剧,善于随心所欲地把两种不相干的事物嫁接到一起,使它们产生一种新的含义。
一个贼,能自己花钱买礼物送人,可见这种感情是多么的真挚。
这些冷酷的房子,如同一件打湿了的棉袄,穿在潘石屹的身上,脱下来冷,穿着更冷。
我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达到好的标准,姜老师则不然,他的问题是如何能够节制他的才华。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敌人就是淤出来的聪明。
“实话告诉你”的含义有两层:其一,原来说的都不是实话。其二,下面要说的不是好话。
拧巴:别扭、偏执,并且一根筋,劝不回来,贬义的与众不同。我就是这么一个,在吃饭这么一个生活最基本的事情上非常拧巴的人。
没有蛋白质撑着,写出的剧本也照样好看。
刘震云在打捞三百万看似和我们没有关系的冤魂的同时,又吹落历史的尘埃,把一个我们不愿意面对的结论交给了我们。谁也跑不了,我们都是灾民的后代。
最好的方法其实就是最笨的方法。所有事后被认为是无用的努力,事前都是不可缺少的工作。正如,有一句他们常说的话: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所谓蓦然回首,绝不是站在那里不动。偶一回头,必是在黑夜里,在崎岖的山路上,摸着黑,走了很多的冤枉路,找了许久才蓦然发现的。
我们问她:天堂是什么样子?她说:玉石门面黄金街,喝口凉水都不饿。由此可见,饥饿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多么深重的伤痕。
中磊旗下拥有美女无数,每个电话听起来都很暧昧。
手机本来是用来沟通的,但它却使人们变得心怀鬼胎,这时手机就不再是手机了,手机变成了手雷,反过来控制了它的使用者。
那一个时期我总想家,尤其想母亲,街头遇见胖一些的老太太,常常情不自禁地多看两眼。
人哪,谁都不愿说自己白活了一辈子。
徐老师,一朵鲜花左躲右躲还是插在了牛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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