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是个非常平民的国家,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小吃的摊贩,或油煎的玉米饼,或卤煮的猪下水、猪头肉——老板告诉我们,这可是有秘方的,不能告诉你们!或冷拼的蔬菜卷饼;这些食品多用100mm左右的双层园饼垫着,里面挤上柠檬、抹上辣椒糊糊,再对折后托到面前;享用时脑袋扁了,把嘴巴凑过去咬下一半:玉米饼的粗噎还有一种不适的味道——没有记忆里烙玉米饼的香甜,然后是柠檬的酸和辣椒的辣(这两种调料下面再描述),吧唧几下后心里有一点苍凉——在入乡随俗的聊以自慰中下肚,把剩余的一半掉个个,重复上面的动作。
柠檬是调味品,相当于我们的醋,多放在汤里面,挤在肉食中。一般把一个圆球的柠檬刀劈成8份,使用时用手指把汁水挤出来淋在食物中。自己在挤的时候想:这跟少林功夫有的一拼,从童子练起的功夫,改进了这个动作后肯定民族体质强健无比!看到一位老妇是这样的:用叉子把籽挑出来,再把叉子放在柠檬块中间,手指挤时就会省力彻底多了!柠檬加在汤里面是有讲究的:起先汤主要是柠檬的酸涩味,这是量不够,要继续加,然后才会是酸的爽朗!桌上有切碎的洋葱块,加进去会更提味!
墨西哥的辣椒非常辣,多得是青辣椒,用石钵捣成糊状,好像有一点盐吧——很多食品是不放盐的。由于辣椒用食品裹了,吃起来口感不是特别辣,但是进入胃后会非常热辣。肉食品会有烤过后的整个辣椒上来,比我们的小尖椒稍粗壮一些,这样烹制后辣的稍微缓钝一些,但是更增加了绵厚感——一般辣不到舌尖部,而是舌侧部。
牛排要用刀子来切割的,这是有讲究的:切排骨的刀是胶木把,以便用力;刀口是稍深的锯齿形,头部有锋利的尖;要顺着肉的纹理、叉子用来按住不使滚动、一半是切一半是扒着分割。肉的火候一定不要超过半熟,否则就是去了牛排的风味——不加调料的牛排进肚后整个消化道都能够感受到这种肉质本身的的鲜和野;太熟了的话就是炒肉了,多的就是调料的味道了。
原味烤面包的水平参差不齐:上礼拜天去山野乡间看到了原始的土炉烘烤,暖乎乎、松脆脆,还有一点酵母的酸——但是这酸很家常。市内餐馆面包的品相、形状就讲究些了:黄腾腾的拿在手里刚好一大握,掰开松苏可口。然而还是想念家乡的烧饼,烧饼介于雅俗之间:这才是一种文化最大的魅力,也是最大的生命力所在!
饮品多得是可乐、果汁,热的是咖啡——要加奶和糖。我多的是要热茶或者热水,咖啡是喝不来的,苦涩和糖都是不适。有时能要来热水热茶(我跟朋友解释,吃肉一定要喝茶,否则肉就不会消化,呆在胃里会难受的),有时要不来,就用冷水灌一肚子。能喝到热茶也是一种福分!
2015年12月3日,早上与旅馆,匆匆
早上醒来,刚好孩子催问什么时候回家,就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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