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时空变换,时间一点点地流,悄无声息,好似怕惊扰了我们。平凡的日子一天天度过去,好似生命没有尽头。
夏天的天黑得晚,而早晨五点刚过就亮了。鸟儿的叫声由之前的凌晨四点后,提早了一个小时,三点后就开始叫了。
七月伊始,由夜班转入白班,黑白半个月交替,一月一月地过去,一年又过半。
早晨来上班,穿过园区。在原来地方,几棵黄花风铃木树下的一块空地上,没有见到那个早煅练的年轻女子。上个月每天早上,同样的时间经过,都看见她在那里跳绳,有一次在做上抬腿,矫健的肌肉富有弹性,光泽闪闪亮。
她是面向绿化草树的,在路上走过时只能看到她的背面,以及像一丝丝月牙的一点点侧脸。
她身高约摸一米六以上,身材挺直,看得出,是经常煅练的,我猜想她是一位健身教练。长发,系做两束搭在背上,随着跳跃,在汗湿的背上一起一落。短衣,大半长腿露在外面,白白的,壮实。她不是苗条纤细,块大,长得开。有人形容壮硕有力的年轻男子叫猛男,她就是一位猛女。这个猛,不是粗莽的猛,是很有干劲,有韧性的猛。她其实是一位美女。整个身材,唯一不足的是臀部不够大,对于她的整个身材,似乎有失一点协调。不然,就更美了。
她跳得汗珠细淋,皮肤上反射着晨阳的光。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匆匆走过,不过一瞥。
见她的样子,我想是天天煅练的,也只有天天煅练,才有好的形体。想到那些天天喊减肥的胖子,请看看人家。
不知道今天怎么没有煅练呢?因为是星期六吗?
紫薇已经谢了,不见花影,已结了青色的圆圆的果籽。去年的果籽发黑,还挂在枝上。
树下空地草坪,草儿越发长得好,极肥美,一丝黄杂的叶也没有,看着很舒服。
那一棵芒果,原结了一树的青芒,一粒粒吊挂着,让人想到雄性的睾丸,特别具有生命力。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粒也没有看见。都被人摘去了吗?也摘得太干净了。
狐尾椰子树掉下来一枝叶子,叶子已经枯了,形状一点没变。椰杆半腰的果籽一球球的,结了落,落了结,一茬茬,从小变大,由青变红。
朴树枝叶间细密的种子,也开始在转黄。
午饭时间,下起了雨。
夏天的雨,不全是疾风骤雨雷电交加。今天这雨,酝酿了半天。空中乌云聚集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有条不紊的下起来,由小变大,又逐渐变小,中间一段最大。
开始,天边还有一段白亮。雨从乌云落下,冲掉下来像淡墨浸染。不一会儿,整个天地灰白一片,全在雨朦朦中。
隐隐的雷声,中段时才传来一两阵。雷声不响不烈,似乎可以判断雨下得会久一点。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时才变小,还没有完全停。
雨中,一年轻外卖员跑过来,没有穿雨衣,淋了个透。这似乎是不难见到的,也似乎是难以避免的。可是,明明酝酿了半天,出来跑理应有备。这不能怪老天呀。
也不知外卖有什么好吃的?雨天不能出门,干嘛不自己在家做饭呢?
逢礼拜,食堂伙食犹差。中午冒雨送来,吃了两口,是真的只吃了两口。
食堂的事,牵扯到相关人事的利益,我们没有办法。以前,大家还反应反应,发发牢骚。现在,也没人来说了。说了也没用。不过,希望别人站出来,这就是人的心里。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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