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这个世界会有什么人,愿意把第一支枪送给未经污染的灵魂。”
第一次看见你,你就在笑。不懂傻乐什么。
你背对我,在弹着吉他。我看到门没有关直接走进去,说:“你好,请问你舍友xx在吗。”xx是我的新同学,你跟他刚好是各自班上分配六人间“多余”出来的男同学,被安排进一间两人寝室。
你回头,我知道“绽开”这个词很土,但是此外我不懂怎么形容,怎么会有人一看到陌生人就笑得这么开心。
可能也有一些人习惯对陌生人微笑,但我没见过笑得这样毫无保留的,眼睛也亮亮的。这是我主观的感受,可能只因为你笑起来比较好看,眼睛很大的缘故。
后来每次看到你你几乎都在笑,跟别人说话,熟悉的不熟悉,总是笑,看起来很友善,心情一直很好的样子。
虽然我们只是打了个照面,也许因为那个让我讶异的第一次见你时的笑容,也许因为你弹好听温柔的吉他,我感觉看到你也会被你感染,变得心情好。你肯定是个好人,那是当时的想法。
那时不认识你,后来认识了,更证实了我的想法。你来自一个很温馨的家庭,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父母长辈都很疼你。最好的朋友是个一读书不太灵光有点傻气的男生,你跟他经常两个人一起去唱k。常常牵挂家里的小狗。喜欢的明星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就是跟你有微妙共同点的方大同。你因为喜欢他学吉他,不想麻烦家里花钱做“跟读书无关的事情”,你自学好多年。
你温柔,敦厚,懂事,善良。
以至几年后我听到这句:“你很知道害一个人怎样害一生,你在他干净无菌主题乐园加进了坏人”,还会像受到指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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