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吐露着玫瑰色的胸脯
露水熄灭了点点萤火
我挥动着孱弱的翅膀
匍匐过粘腻的浓雾
荆棘伸出天使的爪牙
在夜枭的耳边轻语
停下呀,停下呀
天堂是爱尔兰公墓
若是天上的河会飞
若是地下的石会跑
它会奋不顾身
堵住彷徨和踯躅
那里沉睡着伟人的骸骨
蛇虫撕咬着残存的灵识
生前,死后,一样血肉模糊
银河里的星落了
橱窗里的灯亮了
车水马龙
无人问津爱尔兰公墓
有人曾问我,活人和死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想了很久不想回答。一副活的躯体可以肆意地传播他的思维逻辑,无论是病毒,还是玫瑰。一副死的皮囊,就只能静静地躺在泥土里,听着活人评论是是非非。我想如果灵魂是永恒存在的,那么此刻它应该在痛苦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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