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边城》共读,为这周的走读湘西埋下了伏笔!那时曹老师说可以和大家一起去一趟边城,见一见最真实原始的湘西风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周一开始,群里一号召,马上就有了回应,我们一群人,带上一本书,去湘西,去边城,去追寻沈从文的足迹。
神秘的湘西,传说的奇幻,满是风情的古城……但这一次,曹老师带我们走的,是最原始最朴素的真实苗家。惊险刺激的盘山公路,曲折蜿蜒的苗寨小巷,寂寥荒芜的苗家小屋……是竹山苗寨,苗人谷苗寨的现状。
这里远离繁华的旅游区域,零零星星的留守有一些年迈的老人,竹山苗寨已在开发,还能见到三五十个青壮的女子,或背着背篓里的孩子漫步村寨,或摆个小摊在路旁,手里不停地勾勒着针线。更多的,是已上年纪的老人家,佝偻着身子,干着农活,纺着纱线。挨挨挤挤的寨内房屋们,鸡犬相闻,俯仰可见;细长狭窄的寨内巷道,平铺着整齐的青石板,尚能听到脚步声哒哒的回响……
寨与寨之间相隔甚远,汽车绕着大山,或是盘旋而上,或是俯冲而下,着实刺激。山间难以看到人烟的痕迹,但盘山公路修建得很宽敞,坐在车上,一边是陡峭坚挺的石壁,一边是高深难见底的悬崖,没有点技术还真不敢在这路上疾驰。
蜿蜒盘旋着奔赴藏于山间的苗寨,寂静的山谷因住户的减少而更加冷清。家家户户紧闭屋门,但小小的院落却并没有关闭。走在这样的小村寨,只有我们一行人的热闹在鸣响,寨里的老人也就三五个,藏于层层叠叠的屋舍间,会讲汉语的人不多,但每一个遇见的老人家在我们和他们打招呼时都能笑脸相迎。青年人都外出的留守老人们,在这片从小熟识的土地上,默默无声地生长着,生活着。就如沈从文笔下那些沉默耕耘的长辈们,在几千年的传承中依旧如此。
曹老师一定要带我们去看一看那近两千年的紫薇树。似脱落了树皮的紫薇树,在这安静的村寨边自由生长了一千九百多年,树根和石头融为了一起,牢牢地占据在村口的小路上,在无尽的岁月长河中,充当着守护。我们今日所见,和昔时从文所见,可能是一样的。静默的传承,无声地守候,可能就是我们这次所触摸到的联结。
走读湘西,带一本去边城,是《边城》,是《长河》,是《腰门》,是《桃花鱼婆婆》,是《追寻沈从文的足迹》……在书中链接现实,在现实回味书本,当朗朗读书声在民宿书屋响起时,这一场奔赴就有了灵魂和生动。
人生难得几回奔赴,聚起一群人,赶赴一座城,带上一本书,亲近一个人,幸好,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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