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礼大恩上师仁波切
感恩堂主,管家,所有师兄们
姓名:罗湘云
法名:耿尕格措
从小,我爷爷奶奶提了我一个问题叫我去回答“人为什么要活着?”这个问题一直伴随着我走到上师的面前。1997年,与之感情深厚的爷爷病逝于家中,我近距离见证了一个健康老人突然被发现癌症晚期后一落千丈的身心变化,看着一个胖胖的身体快速变成骨瘦如材,最后连最普通不过的睁开眼睛都是一件极力也无法完成的事情,我只能在他耳边轻轻说说着鼓励的话,摸摸他让他知道我一直在,上学时间我就去学校,放学了我就回家守着他,某一个早晨我看着那口气在一阵咳嗽后被什么堵住再也上不来,我触摸着他的身体渐渐冷下去,永远都不再尝试努力睁眼看我一眼,17岁的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生和死的痛与无奈,痛失亲人的感觉一直深深铭记于心。2009年,取代了爷爷地位的奶奶也走了,我放下一切,专门照顾奶奶,那段时间有点洁癖的我学会了不再想象医院的空气和物件里有多少细菌病毒,甚至理所当然的在医院吃饭睡觉,反复住院和出院,直至最后看着医生给她全身上机器和管子,体会着她跟不上吸氧机节奏的烦躁和难受,体会着干净和自理了一辈子不愿意假人之手最后沦落到只能躺那排泄等人处理,连翻身也做不到,身上再难受都无法言表,每天都痛的压抑着叫唤,我经常是走出病房就找个地方大哭,哭完笑笑装作若无其事回去继续给她揉揉着揉揉那,直到某个夜晚,突然她不叫痛了,格外平静,简单的催了几次,叫我和爸妈去休息,睁着眼睛看着病房的屋顶,好像她可以看穿那直到浩瀚无垠的虚空,清晨来临,我问她吃稀饭还是面条,她说稀饭,我给姑姑他们打电话通知了一声,回头,她已经停止了呼吸,我看着那些机器上我已经熟悉功能指征的数字和线条变成我最不希望的结果。医生把所有机器下了,把插到她大腿动脉的长长管子抽出来,血冒出来根本止不住,护士缝起那口子,血还在往外冒,奶奶嘱咐过我,走了以后我给她搞干净点,可是,这些冒出来的血脏了老妈给她换好的寿衣,没有备用的了,我完成不了她交代给我的最后任务,很快,亲人们都来齐了,包括刚下火车迟到了没见到最后一面的,医生说有病人必须进来这个床位了,我们必须同意把奶奶放进医院的大冰柜里去放着了。再后来,火化,我亲自带着弟弟妹妹们去捡了骨灰装回家,再开车送回老家举行仪式。后来学佛才知道,奶奶在我们目不所及处所遭受的痛苦更加不堪。再后来,我先后当做孩子养的两条狗也一一离去,一条是随我从成都回湖南的,在老家爸妈帮我养着时被人下了毒,得知它可能会死,我连夜赶高速回去,清晨只见到了它僵硬如木狗的样子,毛又脏又乱,如果不是在自己家,我可能都不会相信它是我那只像小狮子一样露着威严会冲在一群野狗面前保护我的哈巴狗,后来那条哈士奇我倾注了更多的爱,像个高傲调皮的小公主,我现在带孩子的很多经验都从喂养它那习得,生病初期医生没有找对问题,每天顾不上花店关门陪它去打针治疗,花了很多钱和精力治疗了一个多月也没有好转,天天上串下跳可以跟着我车跑的它最后连上车都爬不上,最后两家宠物医院联合起来,配合更多专业仪器的检查才发现体内长了很大的肿瘤,我能感觉到它极力想要回应我的每一个指令和互动,却有心无力,最后一个晚上我把它抱上手术台走到外面,转身之际它也转过头来找我,看着医生把它固定在那,连舌头都拉出来,不忍看我在夜空下哭着一遍遍的求着菩萨保佑想象着虚空中会有一股力量会去帮我保护它(那时候还没学佛法没有皈依),等到医生叫我重新走进手术室,我看到它肚子被打开着,医生指给我看所有内脏都已经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囊肿,而b超除了那个最大的并没有显示到有那么多其他的,医生说如果切除所有囊肿,体内伤口会很大,缝合好,麻醉药效果过去,它也会痛得熬不过几天,而且会非常受罪,如果安乐死,它还可以少一点痛苦离开,一切由我自己决定,只给我几分钟时间是不是要继续手术。到现在为止,我仍然觉得那是我一生中最无法取舍的时刻,我抱着它的头,像往日一般亲着它,我知道那份温暖的毛绒绒下还有个孩子能听到我说话,可是如何决定都不可能再让它健康快乐的生活下去,我不忍让它更受罪,必须让它走了,医生帮它把肚子缝好,打了安乐死的药水,我把它抱在怀里哄着它,好像它第一天被姑姑送来时一样,只是它没像第一次在我怀里一样发抖,无声无息中它走了,眼睛里突然像蒙了一层雾,再也没了光,整个夜空,只有启明星和一颗我不知名的星,老弟和一个朋友带着我们开着车沿江北行,把它葬在了江边僻静的绿化带,第二天我又独自去看它,为它念了一遍地藏经,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对它好的办法,随后我在家关着自己哭了整整一个礼拜,然后收拾行李出门去散心了。再后来我在丁丁师兄的一个佛法沙龙信息牵引下,见到了上师,知道了上师还比较懂佛法,为后来第一次求吉的旅游之旅埋下了伏笔。而不久前,我陪朋友随意找了个附近的五星级酒店观摩婚礼主持正好看到了上师的主持,那是第一次见到舞台上风格有点飞扬跋扈的上师。不久,从小有抑郁症的弟媳受了狗狗死去和她家附近一个老太太去世的消息的刺激病情爆发了,为了要孩子她断了半年药也坚决不肯再吃药,因为前面因为吃抗抑郁药怀的孩子在我们所有人的反对下流产了,当时让她选择不吃药留下孩子或者吃药不要孩子,她没有勇气选择不吃药让自己很大可能发病,最终是流掉了孩子,这个事情上因为我的无知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当时一个朋友信佛叫我念地藏经,她手术那天我在开福寺的观音像下念了一下午的经,所以后来我的冬猫(哈士奇)走了我会想到给它念经。当她已经犯病十多天都没法睡觉时,她坐在我床边等我醒来,很凝重的告诉我,她好多天睡不了觉了,我弟弟帮不到她,她只能把我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了,我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权衡再三劝她把药吃起来,她坚决不同意,于是,我让她跟我说她的感受,我给她按自己了解的催眠知识给她催眠,给她按摩舒缓,带她去找有信仰的人看能不能转变她那种没有来由的不安全感和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而万念俱灰的念头,我带她看心理医生,她完全体现的是一种压抑自己的状态,医生基本没有办法让她放松下来,而且事后她知道我花了不少钱还为此痛哭了一场,她是一个很节约很怕没有钱的人,后来我反思自己,在帮我开花店的一段时间里,我散漫随性的经营一定也给了她很大压力,财务我都交给她,她比我更清楚每一笔钱的进出,直到某天她说不想做花店了要去上班。各种办法无果,她变得更沮丧,年关将来那几天我的花店忙不过来我暂时忽略了她,长沙所有亲戚都来家里年夜饭,她已经在强撑,连帮我递个杯子都拿不稳了,她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没有好好睡过了,除了有一次我断给她一杯放了安眠药的牛奶,当时对怪味牛奶我喝了一口说没有怪味,继续解释是她没休息好口味产生问题了才骗她喝下去的,只有那天她稍微安稳的睡着了,对于打破我的杯子她也很自责,我的安慰丝毫缓解不了她的痛苦,年夜饭后她让弟弟送她回娘家,我去洗心禅寺祈福,路经她家想带她同去也不肯同行,此后就不肯再回来了,说是父母习惯了她发病知道怎么照顾,她在家缓和一下,三四天后我们全家开车去广州参加宗亲活动过年,她仍不肯同行,等我们走了,她家按以往的经验送她去医院打针吃药,我们回来了弟弟去接她,她不肯见弟弟,让家人把她接回娘家关上门不见我弟弟,老弟郁闷的回来,我们只有短信继续鼓励和安慰她,正月初八,花店刚开门没多久,弟弟打来电话,她家通知我们赶紧过去,她已经在半夜跳水自杀……就像一个霹雳打中了我,我和老弟分别赶紧往她家冲去,一路上我哭着狂踩油门,我不相信这个结局,在安慰她那段时日里,我看了不少佛法的文章,我知道了死并不能结束一个人的痛苦,自杀只会让一个死后的灵魂更痛苦,我特意就这点嘱咐过她不能往绝路上想的,可她没有听我的,我对她而言是一根多么无力的救命稻草!而前一天晚上我还在给她发信息,各种鼓励,各种理解她不见我弟的原因,我甚至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看到我发的信息。等我赶到,她的身体冰冷的躺在池塘边,她村里的妇女已经准备帮她换衣服,我也上前帮忙,可是换上的衣服也湿了,头发全是水,乱糟糟,我怎么梳也没办法梳好了,我不知道她在水里已经泡了多久,我就看着那个敏感而自律又爱干净的女孩在青天白日下没有尊严的被清理着没有了温度的身体,皮肤苍白里透着青色,手腕有明显的割破的几处痕迹,只是不太深,透过那伤口,我仿佛可以看到她的犹豫和害怕,最终她选择一种自己无力抗争和回头的方式离开世界,她是有多么的孤独和害怕!那个妇女说,她们通知我们后得知我已经在赶去的路上,她的口鼻都在就流血,用当地的话说我是她在等的那个人,我知道,我要做的远远还没有结束。因为是自杀,她不可以再进村子,连他的父母都不忍再见她一面,我和弟弟和赶来的父母与她的弟弟把她直接绕环城路送去了火化。当天下午,她要被安葬在她家对面的山里,我赶紧联系上上师,当时我还叫他欧阳老师,问他怎么办,上师慈悲,叫我去取他收藏的金刚砂,并送了我一道类似符一样的东西,这些都随她入土了,然后我找到上师推荐的法师,排除一切反对意见去寺庙为她举行了七天的法会超度。在法会期间,我和父母在寺庙跟着拜忏了全程,老弟不相信我的理念我也理解他的痛苦便没有强行让他参与了,在法会期间第一次静下心看了一点佛法相关的书,把寺庙墙壁上的佛教三世因果经看进了心里,对于“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有了一些概念。那年夏天,我在上师的群里看到去求吉的倡议,我报名前往了,作为接二连三的打击后的散心,在那,我随大家参加了皈依仪式,第一次灌顶长寿佛,有了最早一批的金刚师兄,只是此后没有参与闻思修,最多半年时间就断了长寿佛的修法,依旧造业重重,回来后不久被介绍认识了树爸,基于家里的压力很快在一起,第二年也就是2016年,已经甘心就那样为了结婚而结婚的我终究没能度过磨合期,当初已经是离婚数年且大我13岁的树爸许了很多承诺争取我同意和他在一起,我也放下骄傲放下长沙的一切,努力去他的城市磨合,正好我也可以以这样一种母亲想要的方式离开我的伤心地,可是最终分手还是由他提出来,所以我很委屈,强烈的被人骗后又被抛弃的感觉,引导他说了很多决绝的话带着行李离开了,做好了就此死心一去不回头的准备。分手后最多第三天我发现有了宝宝,已经明白不能堕胎的我留下了孩子,选择不告知树爸打算做单亲妈妈,生小树那天我才同意见他,为了小树才在后来上户口的时候临时扯证给了小树一个名义上完整的家。再后来,带着小树去最初蓝色地标的老禅堂参加了人生中第一次闻法,在上师的开示下艰难的尝试打开心门重新接纳树爸,所以有了后来的小小鱼,可是因为压力的考量,树爸是不想要小小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放弃小小鱼,我再次与他决裂,像怀着小树一样一个人度过了整个孕期,两个孩子都是提前一个月生的,如今都很健康可爱,其实,我知道,两个孩子都是循着自己往昔的佛缘来到我身边的,与其说是来找我的,更不如说是来找上师的,所以,我能回到上师座下,孩子们能成为我的孩子,一切都是上师的加持。这一路上,我的母亲、姐姐和爸爸和孩子们先后皈依释迦林(除了我最担心的弟弟),成为释迦林求吉朝圣路上行李最多的一家人。一路走来,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以他们特有的方式,把我带回上师和三宝的身边,而我作为上师的老弟子,见证了释迦林作为法脉分支的萌芽和发展,亲历了释迦林队伍的逐步壮大,几乎参加了长沙的每一场法会,四次回求吉朝圣,全面观察了上师的功德,亲身体会了佛法的真实不虚和上师的加持力,感受着佛法让自己三观尽改带来的喜悦,对于生命的存在,每一天都有新的体会,每一天都在新生,只是很懊恼因为自己的愚痴和障碍,闻思修断断续续时紧时慢,世间法的修行都漏洞百出,在家里情绪失控的场面还是很多,一直跟不上大家的脚步,很是丢修行人的颜面,而很多后来的师兄早已远远居上。此生很贵,余生更贵,人身难得,佛法难闻,我发愿往后的日子竭尽所能克服困难,在管家团队的帮助和支持下,坚持闻思修,尽早跟上师兄们的修行脚步,回到自己生生世世追寻的轨道上去!
感恩上师仁波切的加持,让我回到您的身边拥有闻思修的机会
感恩管家团的付出,让我获得无穷的帮助和看到希望的底气
感恩遇见所有的师兄们,有你们的陪伴,我的生命里处处都有温暖和阳光
喇嘛千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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