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是中午,直接挂急诊,打了破伤风,等待下午2点口腔科大夫上班。我也没闲着,先和先生的领导说明了情况,让领导好安排后续工作,毕竟他现在不能张嘴说话,无法参加网络会议。又先后打电话看看是否能约上北京的口腔科门诊,毕竟不可能一直在张家口待着看牙。北京的医疗资源,大家懂得,太紧张了,根本不可能约上号,约上都要两周后了,最后决定第二天白天回北京,第三天一早现场去西什库旁边的诊所去排队试试,实在不行第四天去找老同学,她是牙医,正好那天出诊,可以预留一个号,剩下就没有时间留在国内了,只能回到吉隆坡再说。
两点,终于坐上牙科的诊疗台,大夫先看了情况,上唇撕裂,先缝针。缝合好后,拍片,看牙齿的情况:上门牙撞断一颗,牙根被劈开,按照经验需要拔掉重新种植;下门牙撞裂一颗,需要修补。考虑先生的身体的承受力和医院的情况,决定在张家口医院先把好处理的下门牙做治疗,情况复杂的上门牙回北京看医生再定夺,毕竟种牙是个复杂漫长的过程,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医生很有耐心地为先生治疗,我在诊疗室外面等着、看着。拿着撞歪的眼镜在医院附近的一家眼镜店修了修,也算是能戴了。期间,孩子打电话询问爸爸的伤势,同时也告诉我他下午去查了雪场监控,出事的雪道正好是盲区,没有任何记录。哎,这事搞得憋屈!我也和先生吉隆坡的同事联系,请人家帮忙找找吉隆坡的牙科诊所是否可以种牙,费用是多少。晚上六点多,医院正门都关了,先生的治疗也做完了,我又开着车载着先生回到崇礼的酒店,从十一点多事发,我俩一直没吃饭,已经是饿的饥肠辘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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