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哈欠连天,决定再睡个回笼觉。
睡之前看了下写作营的作业题目,是一段视频:
父亲陪同儿子去面试,争取一个股票经济公司的职位。在停车场,儿子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是个贸易公司的CEO,对方说,“儿子,祝你好运,你一定可以的。”儿子挂掉电话后,看向了坐在他旁边的父亲。那么,问题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据说99%的人都回答不出这个问题,视频里,被询问的人都挺懵,开始胡乱猜测。我也懵,能是谁?他爹不是在身边吗?啥情况?
答案公布了,打电话的是男孩的母亲。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果以此为内容,文章该怎么写呢?再眯一觉,说不定会出现灵感。又灵机一动,干脆在儿子的房间睡会儿,这样他起来上网课的时候,我也起来做饭。
躺下前,看见两个胖子在群里聊天,三胖精气神十足,一点没有春困的迹象。她说一会儿要去院子里干活,正准备吃早餐呢,大花卷子已经热上了,现在正在煮面条。二胖接话了,你又干啥活儿呀?那地里有啥活儿可干的?不是春天才撒种子吗?三胖笑话二胖,你呀,一点儿不事农耕,现在都已经过了惊蛰啦,地都应该趟一趟了,再说我想把花换换盆儿什么的,月季该扎绑的扎绑,该修剪的修剪,都要冒芽了,再不弄明天就长得像百草园似的好哇,像你呀!真是的。
二胖没动静了,我也闭上眼睛,同时脑海里闪现出一点回忆,前两天在山墙下发现了一朵迎春花,它在下午的风中略微摇晃着……儿子的手机闹铃至少响了三遍,他都给摁掉了,我也索性睡去。
九点半,三胖来电话,哇哩哇啦开讲,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好能听懂她在说什么。儿子也一个激灵坐起来,顶着乱蓬蓬鸡冠状的头发,慌里慌张打开电脑,他完全睡过了料,第一堂的英语课已经进行了大半。
三胖哇啦的内容我也弄明白了,她本来打算今天要开始春耕,大干一场,重点内容就是给绣球脱盆,种到地里去。为此她早晨吃了两个枣泥大花卷,一碗葱油拌面,还喝了咖啡。并且,考虑到干完活之后指定辛苦,为了犒劳这个辛勤的农妇,她把午饭和晚餐也都准备好了,量大份足,毕竟是体力劳动,得吃饱喝好,还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拎到地里去,好像她有一大片农田似的。
结果可到好,她发现打算挖个大坑种绣球的那块地里是一块石板,这个计划中的活儿就此搁浅,她十分恼怒,想到肚子里的食儿还没消化,想到丰盛的午餐晚饭无正当理由消受,就气急败坏,丢下锄头,打电话向我吐槽,并命令我今天必须使劲吃,可劲撑,不能比她塞得少,要胖就得一块儿胖!
我哪是个胡吃海塞的人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呢,首先,可不能再睡了;另外,还要思考今天写什么。还有,为什么一提CEO我的脑海里就会出现男性的形象?这事儿也得好好琢磨琢磨。思维有时就是个好笑的圈套,真是这么回事儿,我也说个故事吧:
有一天,苏轼坐于堂上,画兴盎然,而书案上没有墨只有朱砂,便随手拿朱砂画起竹子来。人家问他,世间只有绿竹,哪来朱竹?苏轼答曰,世间无墨竹,既可以用墨画,何尝不可以用朱画!
看来,我们认为不正确,不理解,或者没想到的事情,恐怕正是思维中的缺陷和盲点。
行了,我觉得可以交作业了。
昨晚的“超级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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