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庄重、简洁、美感压扁,
放入相框,造成想象力的突然跃迁,
造成无关紧要的共振。
一切都不真实,
只有草叶在雨水中游动
可以在一刹那被表达。
像词语将你我撕开,
一次次的撕开,毫不留情的撕开,
重新定义、组合,向远处延伸,不曾停歇。
我急于把自身绘成美妙的流动体,
例如一行短句 ,一次爱欲的冲动
都是我决定性的武器。
漂白的梦境,喃喃自语,
甚至于杜鹃的红,甚至于山楂的浓烈,
在那里都不足够惊艳。从头顶说到脚底,
又说回到河水流不到海里,
肮脏、破败,天生局限,
像石子悬于半空,落下不由分说。
走在道路上,天空已不被频繁说起。
现实中,月牙倒挂,站立的人群是可以被忽略的物体。
寂静在人声鼎沸中紧闭窗棂,
庞杂的艳遇事件令人面红耳赤,
存在和死亡之间已无伦理,
房间里指头碰着指头,追逐苍老的肉体缓慢下坠。回忆里还有一打一打的信札,
一个叫伯格曼的男人启示我,
你要学会质疑那些被长久默许的秩序,
然而,
与空气的轻浮、流亡的政治犯、愚蠢的水泥楼,达成不由分说的相和,
也是一个聪明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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