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香锅预约了今天要讲一个山谷探险的故事,所以今天介绍的是一位探险家--吕玲珑,以及他去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探险事迹。
1997年5月,探险摄影家吕玲珑组织了一支8人的探险团队,雇佣50个民工,深入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当时被称为南迦巴瓦大峡谷--进行拍摄,完成了50天全程徒步穿越大峡谷的探险。
雅鲁藏布大峡谷的发现,被科学界称作是20世纪人类最重要的地理发现之一。
吕玲珑带领的探险团队在50天的时间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无人区中穿行,每天都要面对毒虫的包围、突如其来的洪水和暴雨,一天之内要穿过好几个垂直自然带,从炎热潮湿的热带季雨林带到酷似南北极的高山冰雪带,不过几公里路程,仿佛从夏天走到冬天。
当年没有专业的防水徒步鞋,由于长期在洪水中行走,鞋子完全失去了作用,在鞋中沙子的磨砺下,吕玲珑的半个脚掌都变成了血红色。
为了寻找最好的拍摄角度,几位摄影师常常不得不脱离队伍,虽然是浩浩荡荡的一个探险队,实际上很多时候摄影师都需要独自在丛林中穿越。“害怕的时候,我会自己唱歌给自己听,空旷的山谷,回音特别好听”。
“只有经历过雅鲁藏布江的溜索,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命悬一线”,一条细细的钢丝横跨江面,通行者用滑轮吊滑到江岸,滑在江面的时候人的背脊都贴在江面上,一个浪头打过来,常会浑身湿透,让人心惊胆颤。
经过山涧的时候,当地民工帮忙把保护绳绑在坚硬的岩石上,探险队员小心翼翼的滑过去,如果撞在石头上就完蛋了。
吕玲珑很难忘记身上留下的一百多处疤痕,那是大峡谷的蚂蟥留下的“礼物”。当时,探险队员正艰难地翻越一个杂树丛生的山头,民工负责拿着砍刀开路,可是走到两千多米海拔的时候,开路的民工突然不走了。吕玲珑上前一看,发现民工身上已经爬了上百条牙签一样细的蚂蟥,这些蚂蟥吸饱血后就会变得像大拇指一样粗,据说成片饥饿蚂蟥能将一个壮汉的血吸干,让他倒毙荒野。
弓着背的蚂蟥在民工身上蠕动着,让他惊恐不安。探险队员都穿着连体衣服,但老百姓身上却穿得并不严实,因此,有一名探险队员自告奋勇去开路,但不一会儿功夫身上全都贴满了蚂蟥,民间有一个土法子,用尼泊尔人常抽的一种鼻烟赶走蚂蟥,但贴在肉上的蚂蟥一拔起来,血就跟着流。没有办法专门去医院,处理伤口的方式就是用路边的河水冲洗。蚂蟥山中的这个小树林,垂直高度不过200米,却让探险队伤亡惨重。
当全部人员通过之后已经天黑了,大家只好随便找了个悬崖边的窝口休息,悬崖太狭窄,没办法撑起帐篷,睡觉的时候半只脚都吊在悬崖上,用几根木棍挡住,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人们吓了一跳,身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进去。
另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的鬼门关叫做滚石山,比人还高的石头一直堆砌到山顶,据说常有人在这里被砸死,“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可能会让石头掉下来”,民工走到这里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前行了,一定要绕道而行,可是吕玲珑一看,民工说的较安全的路需要多绕三天,就坚决不干了,有队员自告奋勇做先锋开路。于是在队员的带领下,一行人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排队通过了这一个塌荒地段。
在南迦巴瓦大峡谷一带,传说常有神秘的喜马拉雅山野人出没,吕玲珑和队员们曾经专门打听过,村庄的向导声称自己曾经见过雅鲁藏布江的野人,还清晰的描述出野人的形象,他们比人类高,有硕大的脚印,毛是红色的。但是吕玲珑在村民说的地点守了好几天,也没有发现野人的动静。
在密闭的原始森林中,几乎成为动植物的诺亚方舟,悄然生息着恐龙时代的动植物。他们一路上看到很多动植物,珍稀的金丝猴在树冠上跳来跳去,各种没有见过的蝴蝶漫天飞舞,怪异的虫子数也数不清,还有一种成双成对挂在树上的碎蛇,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会摔成几截,但没过多久,蛇又会自己合起来。
吕玲珑制作的摄影画册《南迦巴瓦大峡谷》于98年问世,一系列精美的有关峡谷人居生活和自然景观的图片首次向外界展示了大峡谷独特的风情和魅力,为后期的科考探险和旅游提供了意义深远的借鉴。
吕玲珑今年已经56岁了,他依然带着自己的镜头,跋涉在高达六七千米的喜马拉雅山脉冰川地带中,他说:“我是一个孤独的牧羊人,赶着自己的羊群走向遥远的地平线,探险到了最高的层次,就是一种哲学思考,我们应该通过不断的探险去拓宽我们的认知,我是一个艺术家,我的使命就是要通过审美去思考人和大自然的关系,从而批判和超越当前的文明。”
他是一位真正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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