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口气把科幻春晚的约稿完成了。完成了,是否满意可说不上来。
它不像我去年写的《丝念》,不像前年为春晚写的《除夕》,没有让我写完时欢呼一声,只感到一阵释怀。
父亲发烧了,抗原显示阳性。我住在跃层,楼下的父亲把自己的睡房作为了隔离房,但我知道,那一天不远了,我也会很快成为这大时代的一份子了。
所以在那之前,我把稿子赶了出来,在截稿日期还有五天的时候。我不知编辑怎么想,那篇文章也许合适,也许不合适,都不重要了,新年不代表完满,只是渲染上的经历。比如说这一天我终于因为疫情的原因没有交出自己的作品,那也是一种经历。可这样想像一下,心中又有些不甘,于是凌晨又再次起床。想像着是否有什么灵感闪现,或者这五天之内又写出一篇让自己欢呼的稿子呢?
我似乎开始有了症状,昨天觉得发冷,眼角发炎不停流泪。今天无精打采的,不过还没有发烧。任何事儿都不能和健康相比,我是明白的,可感性始终是动力的催化剂,驱动着行为,驱动着故事。
我不相信在这五天还能做出什么,更何况还有一份中篇的比赛要计划着写起来了,人生忙碌,一旦停下来就觉得无所适从,所做的一切只不过为了填补空白的回忆,让未来的某一年对过去有迹可循。
我只能等待着,要么一个美妙的灵感找上我,使我扑到键盘上。要么病毒打倒了我,使我扑倒在被子里。
总有一个先来。
如果都没有。
就等着未来给我一个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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