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清明节,不知道这个转眼是相对于哪个时间点,总之,就是岁月走得有点措手不及,跑起来全不顾他人的迷惘,那一身潇洒的背影总是令我痛苦,痛苦地学会了自怨自艾。
今日今时,提笔来写自己的所思,未免有点小题大做,光一个所思就能把我的阵脚打乱了,那又从何处谈呢?索性就将前段时间的一个时事拿出来,作为思考的对象,那么这个案例是什么呢?“辱母事件”。
简要地提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把自己代入到当事人的位置,你会做同样的事情吗?你能做到提刀攻击吗?学一句时尚的古洋文,“to be,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现在的中国人,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那个角色,不可能有那般的感受,就算VR技术发展了与实际生活近似无二样,那也是一种无限的接近。这就类比于南北期的宋代祖冲之计算的圆周率分数,到最后还是会循环的。说得更加明白一点,你不可能等到日本动作爱情片都播完了再动手动脚,更别提要对着充气娃娃施展各种SM技巧。说到这里,或许有点偏题了,可本身就是思考,能够进行发散地命题,注定这件事的不平凡。
有幸在前段时间,阅读些许关于容忍与自由以及人生有何意义这样的文集,针对年轻人活在当下,该如何学会把控生活和担负社会赋予地责任感有着一知半解。辱母事件的主人公,脑海里并没有把自己的冲动当人生,而是出于了人性的本能,或许他偷偷地在心里擦干了一遍又一遍的泪水,最后当泪水凝聚了母亲的血液时。这样的眼泪成了迸发地冷漠,加上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子孝传统,就算有千万句CNM,也抵不上真实画面的上演。本尝试着默默接受的他,终于在渐渐模糊地执法人员背影下,失去了救命稻草。别再硬撑地心理防线,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学会了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这个混沌社会的脆弱者。于是乎,大家在拥挤地信息浪潮中,伸出了援助之手,好似自己是围观群众中眼睛最雪亮的那位,他的特点就是自愿地,认真地,甚至还能冠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道德者。可,玩腻了之后呢?生活依旧是,制法者是执法者,知法者是指法者,印证了梦也匆匆,何必那么较真呢?(可记得否那个人大硕士雷某洗头房暴毙事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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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皇帝与丞相在治理国家和出台新的政策后,均会有御史台来监管,相当于现如今的监管部门与纪检委。所以,御史台的任职就显得格外有要求。因为一来有进谏言而致死的风险,二来谗言佞人亡国民的唾骂。可,对比历史进程的发展,但凡有此类亡国亡民之事件出现的端倪,如不是这些监管部门首当其冲,那么结果可想而知。王安石变法的青苗法和保马法得以实施地前提就是,御史台全换成自己人,其他无碍,管你是欧阳修,还是司马光,全不在我王某人的眼里。最后,你王某人败在了什么地方?败在了一个为皇帝小二作宫画的小人物手里,那民情灾难纸画地栩栩如生。这在当代,就如新闻媒体的作用一般,政府导向的红旗手呀!可惜了小人物郑侠没有生活在现代,否则小红花胸前戴,人生定能有质的飞跃。
没有了月光的夜晚,少了皎洁的亮堂;始终没有勇气说,放开那道德的枷锁,让我为你停留,假装那是不经意地邂逅。道德与法律始终没能处在一个平起平坐的位置,或许是因为他们俩忘了学怎么相处。但是,你要明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是推不开虚掩的仲裁之门,这种方式触碰不到任何人的利益。
我的幻想世界里,是能够平静地憧憬未来,特别是夜深人静地时候,有一轮明月当空指引着我前行,而不是黑夜地漫长等待。
2017清明节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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